花都修真傳!
這小丫頭是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啊。鄭逸感到很不爽,怎麼能被她一個黃毛丫頭牽著鼻子走呢。
“你要敢在菡姐麵前說我壞話,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屁股,而且還要脫了褲子打。”鄭逸陰陰的笑著。
“你,你敢!?”方靜小臉漲得通紅,有聲無勢的喝道。因為她也知道,鄭逸那家夥臉皮厚如城牆,還真敢這麼乾。況且他已經乾過一次了,還是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毫無紳士風度的打她屁股。有了前車之鑒,方靜對於鄭逸還是有幾分畏懼的。
“我有什麼不敢的。打就打了,你還咬我啊?”鄭逸撇了撇嘴,“不過如果你經常在菡姐麵前說我的好話,我就不打你屁股了。”
不過我會摸你屁股。鄭逸在心裡邪惡的補充道。
“死變態,不接就不接,誰稀罕。哼。”方靜生氣的哼了哼,不等鄭逸再說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然後關機。被男人掛電話的滋味很不好受的,她可不想再嘗試一次。
這一夜,鄭逸沒有睡覺。修為這東西不進則退,就像鐵劍一樣,長時間沒有接觸就容易生鏽。如今一切平平淡淡,沒有什麼大機遇,能夠像以前那樣修為一日千裡。
經過數天的刻苦修煉,體內的靈氣運轉已經達到了如火純清的地步。尤其是丹田內的拳頭狀的小金人,也就是體內元嬰的大小已經快要達到四分之三拳頭大小了。
鄭逸知道自己如今突破在即,但是卻找不到突破的感覺。也許需要一個契機,而現在鄭逸渴望一戰,巔峰對決。在生與死之間徘徊,那種壓力下,使得身體的潛能瞬間激發出來,從而達到突破。
但是契機不是說有就有的,隻能等。在提高自己修為的同時,還要發展自己的勢力。
而鄭逸現在要做的就是從世俗社會開始,然後慢慢的發展,一步步將自己的勢力滲透到更高的層次。
有一點,鄭逸一直沒有忘記,隻是現在暫時沒有那個能力去在乎罷了。那就是天殺門。
當初在江海幫助武少軍解決一個辟穀期的小輩,從而引出一個元嬰後期的老怪。雖然最後鄭逸僥幸把他給殺了,不過那元嬰老怪臨死前說的話,鄭逸不可能會忘記。
那元嬰老怪說,天殺門是不會放過你的。鄭逸知道,天殺門應該是一個修真門派,而且看那辟穀小輩和元嬰老怪的功法和行事作風,就知道天殺門一定不是什麼名門正派。
雖然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也沒有再碰到天殺門的人來報複他,不過鄭逸卻不敢有任何的放鬆。無時無刻都在刻苦努力的提升自身的修為。因為鄭逸知道,現在的他,在那些修真門派麵前應該還是非常弱小的。
另外還有一個隱患,像顆毒瘤一樣,一直纏繞在鄭逸的心口。那便是當初靈魂出竅,奪舍重生的港島向家的老祖宗向無塵。
鄭逸不知道他是否有奪舍成功,更不知道他再世為人的身份是什麼。
這些平時被鄭逸有意無意間忽略的隱患,真要計較起來真心是防不勝防啊。
既然不知道危險什麼時候會來臨,那鄭逸能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防護力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始終相信一句話,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紙老虎,一刀即破。而且他的行事作風也喜歡乾淨利落,管他什麼陰謀陽謀,快刀斬亂麻是最為強勢痛快的方式,給敵人來自靈魂與雙重痛苦下的最強烈的打擊。
一夜無話。
今天是十月二號,國慶假期。寧父寧母都不用上班。起了個大早,要好好陪陪自己的寶貝女兒。
寧夢琪昨天心情很好,一覺睡到大天亮。早上起床,小手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走出臥室。
“小琪,怎麼不多睡一會?”寧母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又滿臉疼愛,“女兒家睡眠不足會容易顯老的,以後要注意知道嗎?”
“媽,人家知道了。我去洗臉刷牙了。”寧夢琪邊走邊理順散亂的頭發,嗔道。
“恩,知道就好。媽可不是跟你開玩笑,要記到心裡去知道嗎?”寧母還是不放心的叮囑著。
寧夢琪來到洗手間開始洗漱,對於寧母的叮囑權當沒聽見。
“小琪啊,洗快點,出來吃早餐。”寧母繼續嘮嗑著,“對了小琪,你說小逸知道我們家在哪裡嗎?”
寧夢琪身子打了個擺子,差點就滑倒了,漱了口水問道“媽,你問這個乾嗎?”
“小逸昨天不是說他會來看你的嗎?要是不知道路怎麼辦?”寧母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得寧夢琪快要暈倒了。這老媽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她都反應不過來了。
“我不知道。”寧夢琪無語了。
“哎,你這死丫頭怎麼回事?”寧母生氣了,碰了碰旁邊的寧父,“老頭子,你說句話呀?”
昨天晚上寧母給寧夢琪做完思想工作後,哼著歡樂的小曲回到房間裡。
她本就是藏不住什麼秘密的人,所以一回到屋裡就拉著寧父把她所得到的秘密全盤托出。躺在床上說了大半夜,越說越激動,憧憬著美好的未來。一口一個小逸,叫得那是一個親切。寧父聽得大跌眼鏡,還以為鄭逸是她的親生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