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如果實在不行就不去了吧?”
“不行!必須去!我想要去!”
千狸感覺到了自己發起了神經,她意識到了,但有點像醉酒的人,控製不了自己的腦子,但卻有時可以意識到自己醉了。
“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而且裡麵的怪物可是連我都有些吃力,而且你現在身體狀態感覺還有些虛弱。”
刻晴安慰著千狸,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但是這沒有任何用處。
千狸甩開了刻晴,一個人扶著牆壁磕磕絆絆的走著,刻晴跟在她的後麵,但明顯的差距是她跟不上虛弱的千狸。
終於在走了一會之後,碰上了一群丘丘人暴徒。
“雨落·華年。”
千狸手裡拿了一把不知道從哪拿的單手劍,嘴裡吟唱起了不知名的咒術。
看著那些丘丘人暴徒被突然出現的雨水吸引了注意,但過了一會雨水凝固在他們身上。
丘丘人暴徒們被困住,無法動彈,雨水在吸收著他們的青春,這生命正在被吸收。
肉眼可見的速度,丘丘人暴徒們變得衰老,馬上就要死去。
雨水不在凝固,變得尖銳,似是刀尖一樣,錯開,丘丘人暴徒們最後的身軀連同著雨水一樣被錯開。
消失了,震驚刻晴一萬年。
千狸此刻不在吟唱,眼眸中充滿了殺氣。
〔不夠,完全不夠,是太久不出手,平時的怨氣壓的嗎?〕
〔不是,絕對是這裡的問題。〕
〔現在必須離開,但為什麼不受控製的往前走啊!〕
〔明明還有意誌的!〕
千狸有些控製不了自己,明明不該往前走,卻還要繼續。
就像是那些想要殺死自己親人的人,那可能隻是一絲單純的怨恨,也可能是長年累月的壓迫。
莫名的諷刺,莫名的問題,時不時嗆你一句,從很小就開始,生氣罵你眼都不眨,明明錯的不是你,你卻要承受,很煩。
總結起來就是很煩。
千狸看了看那深處的山洞,沒有一絲光芒,看不清裡麵的,究竟是什麼。
沒人清楚的吧?隻能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