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直接把一個木匣子塞到我手裡,“你回去再打開!算是我們福利院給你的回禮!”
一聽是回禮,我連忙擺手,“不行社長,我不能收。”
說白了,捐款並不是我的本意。我也隻是遵循是祖師爺和師父留下來的規矩,需要找個地方把錢花出去。
隻是師父選中了這家福利院,我跟著他老人家繼續是捐贈罷了。
他們需要我,我也需要他們,再收禮就不合適了。
社長卻笑著說:“收下吧,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是孩子們平時做的一些手工,我們也拿出去送給那些誌願者的。”
我還是擺手,直到社長說:“你師父之前也是有的,每個季度我們都會送出去,丫頭你也收下吧。”
聽到師父也有,我忽而想起,當初他老人家是經常會帶一些小東西回家。
“好吧。”我抱著木匣子,“那我先回去了社長,下次有機會再過來。”
話是這麼說,下次我定要找個孩子們上課的時間過來!
“好,那我就不送你了。”
社長在門口停下腳步,笑著道:“你回去也注意安全。”
點點頭,我衝社長擺擺手,轉身匆匆出了院子。
偶然回頭時,還看到社長看著我的背影搖頭歎氣。
我腿上的速度更快了。
離著福利院老遠後,我才鬆了口氣,騎著小電驢麻溜回家。
才到村口,又被劉大洪攔住了。
“哎呀!丫頭,有些日子沒見了,最近上哪兒去了你?群裡也不說話。”
劉大洪皺眉道:“我們要符紙都找不到人!”
“最近是有點忙,”我笑著道:“叔彆急,我回去就給您拿符!”
“倒不是符的事,”劉大洪神色猶豫,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看著他,問:“劉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是符紙嗎?”
劉大洪連連擺手,“當然不是,你的符紙好著呢。就是,有人找到我,問我,你接不接單子。”
“死人了?”
“不是不是,不過也差不多吧。”劉大洪歎了口氣,道:“就是,群裡有個老頭,家裡住的小區這段時間經常有些死的東西,他老伴兒被嚇著好幾次了。”
“最近他老伴睡覺的時候能聽到小孩兒哭的聲音,起來問嘛,他自己又沒聽到,所以就讓我問問,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讓他老伴兒睡個好覺的。”
“死的東西?”我皺眉:“具體是指什麼?老鼠?”
“要是老鼠他倒是也沒這麼擔心了。”劉大洪無奈,“都是,貓。”
“貓?”我一愣,旋即覺得事情不對勁,“叔,你說都是,所以死了很多?”
“是啊!還不止他家小區,好多小區都有,最少的時候,一天也有一隻。那死狀,慘哦。”
“縣裡?我怎麼沒聽人說起過?”
這種事,網上發酵最厲害了,可我一次都沒看到過,每天往縣裡跑,也是一點風聲沒有。
劉大洪擺手,“不是不是,在市裡。你這,能接不?”
我思索了一瞬,問:“那位老先生身上是不是佩著好運符?”
“是,吧?”劉大洪不確定道:“我沒問過,唉你等等我現在就打電話!”
剛摸出手機,他又問我:“丫頭你這會兒不忙吧?”
我搖頭,“沒事,您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