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捂著肚子搖頭,“就算是燒了,我也要查!”
“你查你仙人板板你查!”孟濤給我腦袋上來了一下,“什麼時候了你還查!”
“孟經理,你要是不給她查,她肯定睡不著。”宋之宏欠欠的說。
我白了他一眼,“哪都有你!”
“那可不。”他扯著嘴角笑了笑,“奉我師傅之命,來跟你講清楚的。免得你一直惦記。”
“講清楚?”
“是啊,不然你晚上真的睡不著了。”
宋之宏道:“那日他故意引來你和我,就是為了跟陳發把陳馳的骨灰埋下去。”
“隻是陳馳骨灰埋下去的瞬間,左廂房就起火了。什麼都沒了。”
我皺眉,不相信他的說辭:“那我是怎麼出來的?”
宋之宏搖頭,“我哪知道,你趕緊去門就關上了,完了一陣風就把你從裡麵吹了出來,肚子上身上全是血,我隻能打電話叫救護車。”
“那,起火的時候你總該在吧?”
“不在啊。我不是送你去醫院了?”
宋之宏攤手,“總之,我師父讓我轉告你,小丫頭不要這麼貪心,啥都想知道。有些東西不是你該碰的,就彆碰。”
我抿唇,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閆老應該是有真本事,那天是他故意藏拙,引我出去。
果然,小狗東西背後都有一個老狗東西。
“那他說我師父跟這件事有關,還沒講清楚。”我看著宋之宏,“總不能這件事他也跟你說了?”
“這,倒是沒有。”
“跟我說了,我知道。”孟濤沒好氣的說:“你師父也是個神人,早知道你會攤這趟渾水還一點防備都沒有!”
“啥意思?”我猛地轉頭看向孟濤:“師父還知道這個?”
“你以為?”
他白了我一眼,“他之前隻說,你後麵會跟薑家扯上些關係,有矛盾。具體什麼矛盾他沒說,但總歸不是好的。”
“就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他說完在包裡摸了半天,摸出個信封來:“呐,你自己去看。”
我接過信封,上麵淡淡的香燭味,是師父常用的信封。
老頭看上去時尚,在某些方麵卻是個老古板,比如喜歡寫信、把自己撈過的屍體都記錄下來,沒事的時候就翻出來看看。
每年生日他都會給我寫一封信,都被我存了起來。
當初他走得匆忙,我還以為再也收不到了。
“我知道了。”我低下頭:“那我先回去了。”
“著什麼急?”孟濤扯著我的手,“先去醫院檢查一遍,你的傷口不能亂跑。”
被孟濤拖著在醫院跑了一圈,確定傷口已經大致愈合,後麵甚至都不用去拆線後,他才放心,又把我送回下薑村。
“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安安心心填你的誌願,讀你的書,其他的什麼都彆管,懂?”
他說著又敲了下我的頭。
“痛!”我皺眉,“孟叔你彆太過分嗷!”
“要是你師父在隻怕會比我還要過分!”
他沒好氣的說:“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今天成績就出來,好好給我等成績!”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煩搖了下頭,把他的手從我腦袋上晃下去。
真的是,年紀不大,話是一點不少。
送走孟叔,我才有時間打開師父給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