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多?!”
皮包骨瞪眼“我,我當時好歹也是幫你折了不少的吧!”
“嗯,但不夠啊。”
我指了指後院,“那麼多人呢,再說了,人家這兩天幫著照顧你。閆老來的時候還是他們幫忙打的掩護。”
皮包骨很是幽怨“是指幫忙把我埋在土裡還弄了塊大石頭壓著嗎?”
原來是這樣藏的啊!我眨巴眼,笑著道“那不也是幫你留下來了。”
“你要懂得感恩,今天晚上,就把這些全都折完!”
我把那半人高的金銀紙放到他眼前,“交給你了!皮包骨!”
“你,你這是奴隸童工!”他指責道,“我可以告你的!”
“多少年的老東西了還童工,搞快點!你都睡兩天了,反正也睡不著,快點!”
皮包骨隻得罵罵咧咧的開工,隻是他罵我一句,虞樂就給他一下,疼得他嗷一聲,又被我一枕頭砸過去。
“小聲點,我是病人,需要休息。”
皮包骨……
躺在臥室的床上,後腦上的包消退了不少,但還是隻能側躺著,正好對著窗戶。
白色的紗簾隱約能看到外麵的景象,我卻睡不著。
今天鬼小花說的話,還是在我心裡留下了痕跡。
三十年前師父就五十歲了,那為何看上去沒什麼變化?
還有,那些上了年紀的大鬼說的,換,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鬼小花說隻提了一次,等我出現後就再也沒有提起過。
師父以前說是看見鬼,會損失陽氣。
但這麼多年了,師父不但能跟那些老鬼正常交流,還一點損失的跡象都沒有,健健康康的。
這也不符合他跟我說的道理。
所以,他老人家到底是個什麼存在?
想不清楚,隻能說,他老人家有事瞞著我,亦或者說,連年紀最大的閆老都不知道他的秘密。
能夠將鬼困在原地,布陣,還能震懾住那些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這是一個簡單的撈屍人就能做到的?
不太可能。
還有今天,宋之宏說特處所的所長親自給閆老打電話,就說明桐橋特處所還是有所長的,那為何之前出了這麼大的事,連市裡麵的所長都來了,桐橋的所長卻是半個人影都沒見到?
“師父難不成跟這桐橋所長有點關係?”
我嘀咕著,“明天去問問?”
不行,明天得等監控。
“算了,等什麼時候有空再去,韓夢這兩天也沒聯係我,明天記得發個消息,問問什麼時候去。”
一邊想著,嘴邊還嘀咕著,什麼時候睡著的我都不知道。
按照生物鐘醒來,正好六點半。
“嘶。”我摸了摸後腦,還是被壓到了,有點疼。
洗漱上藥一條龍,等我拉開臥室的門出去時,外麵金燦燦的一片。
我腳步一頓,握著門框的手都緊了幾分。
“皮包骨!”
“哎!”
一片金燦燦中,皮包骨抬起頭,看上去十分精神抖擻!
我咬牙道“為什麼不裝進塑料袋!還有,怎麼全是金色的!”
一點銀色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