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我卻沒馬上離開,而是坐在外麵的長椅上。
孟濤的反應很奇怪。
一開始知道我不報警的時候,他明顯是鬆了口氣。可後麵又一個勁的勸我搬下來,這就更不對勁了。
那個院子是我師父的師傅就一直住著的,根本不可能搬走。
再說,他是知道後麵的墓園的,如果沒有我在,那些墓園根本不可能這麼安穩。
可,他為什麼要讓我走?
真的隻是關心我?我搖搖頭,既是關心,那護士都說不用住院的傷口,他卻說醫生說了,需要住兩三天才好。
要麼是護士撒謊,要麼就是醫生在撒謊!
如果兩人都沒撒謊的話……我猛地站起身,沉著臉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住院?那不是你們家屬要求的?”給孟濤動刀的醫生一臉奇怪的說,“我當時還讓護士出來問來著,後麵她說你先問問,又說確定要住院,我才給開的單子。”
“所以不是您說必須住院的?”
我剛說完,醫生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小姑娘,話可不能亂說。我們提議住院,是因為病人確實需要住院觀察。但是你叔那個傷口用不著,不過你們要住我們也沒辦法。”
也就是說,孟濤在撒謊!
但,他為什麼要撒謊?
從醫生的辦公室離開後,我又去給孟濤交了住院費,打開手機時,才看到監控的p彈出一條提示。
為了防止我不在的時候出現其他意外,我特地打開了p的特殊情況通知。
隻要出現在院子周圍的人不是我,這消息就會彈出來。
而現在彈出來的消息,正好是有人進入了監控的範圍。
點開的瞬間,我便看到了裡麵的人,又是那個黑色的鬥篷。
“這個身高,不太對,不像是昨天那個。”
在鬥篷人站在門口時,他的身高甚至超過了門的高度。
我眯了眯眼,“不對勁,這個人這麼高,有點奇怪。”
沒想到更奇怪的還在後麵,這人竟然趴在了牆上。
屋簷下的監控拍到就是那人趴在牆頭,四處觀望著院子裡的場景。
而這時,被我揍得渾身癱軟在地上的男孩突然坐了起來。
兩人在對話。
“你們怎麼來了?”
“不來你就死了!艸,你浪費了這麼好的時間!還把韓家那條線給弄丟了!等你回去師父不得揍你!”
“好了,先把人弄出來再說。”
三個人?我挑眉,所以這個高度,兩個人騎馬呢?
我笑了,“難得啊,這年頭還有如此樸素的法子。”
我這邊沒開聲音,那邊聽不見我在說什麼。
但三個人已經吵起來了。
“馬德我怎麼進去?昨天就來過了,這上麵有陣法!艸了,師父不是說這丫頭才十八歲嗎?十八歲就會陣法了?”
“你十八歲不會不代表人家不會,你彆忘了,這人的師傅是誰!更何況,那人以前在這裡住了這麼久,誰知道會不會是他弄出來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