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逃跑妻!
“這隻賠給你,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虞展鵬明亮的雙眼,偷偷的盯著寧雪,注意著她細微變化的表情。一隻價值幾十萬的根雕,加上一巴掌,再加上差點被她戳得快出血的胸膛,應該可以消除她這些年的怨恨了吧?
“可這不是你當年毀掉的那隻塑料海豚。我要我原來那隻。”
寧雪故意刁難著他。其實,他手裡的那隻,她也喜歡得不得了。隻是,她不想與他過多的接觸。中學的時候,他就是全校聞名的混混。打架鬥毆,坑蒙拐騙,擾亂校紀,沒一樣少得了他,每次全校大會的通報批評都有他,他比那些班花校草還出名!
看他年紀輕輕,就能弄出一個聞名全國的“虞氏”集團,想必也用了什麼不法的手段吧!這樣的人,還是避而遠之為好!
“這是著名木雕藝術家sharon的得意之作,上一屆根雕大賽,sharon獲得冠軍的作品就是它!”
帶著一股崇拜之意,虞展鵬翻出盒子裡,由大賽權威公證處出具的真品驗證書。他沒告訴寧雪,sharon參加的每一屆根雕大賽,他都會在大賽結束後的競拍會上,將她的作品競拍到手。因為,sharon的每次參賽,都有海豚出現。
他也沒告訴她,他一直為年少傷害她的事存有歉意,他也一直都在為她收集海豚。他隻希望,有一天,可以親手把她喜歡的海豚送給她。
“你認識sharon?”
寧雪來了興趣。這個麵癱的人,居然會附庸風雅,學彆人玩藝術。有點意外!
“不認識!隻是喜歡她雕的海豚而已。”
虞展鵬坦然說道。那個神秘的女人,他是有興趣!可,不能當著她的麵說出來。
“既然你喜歡,那你自己收好。”
將他手裡的盒子蓋上,推出車窗外,寧雪搖上窗子,發動車子,離開了這個讓她討厭的家夥。
離開虞家彆墅很遠,寧雪還能從後視鏡裡看到虞展鵬駐留原地的身影。
隻是,她沒看清虞展鵬鳳眸半眯的眼裡,透露出了一股玩味的笑意。
初夏的早晨,溫度不算高。帶著涼意的清風,從窗戶外吹來,濕漉漉的露珠味道,夾著小區裡麵的花香將貪睡的寧雪喚醒。
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時針已指向了九點。
糟了!人才市場已經開門一個小時了!寧雪匆匆忙忙穿好衣服,用冷水拍了拍臉,用手抓了幾下頭上卷卷的頭發,就出門了。
來到樓下,她吃驚的發現,一個頭戴帽子的男人,悠閒的靠在她的跑車邊上。
他的周圍還圍著幾個好奇的半老太太在小聲的議論著什麼。看到寧雪出現,她們趕緊停止了議論,向邊上散開。
找麻煩?寧雪腦海裡隻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來到車子邊上,寧雪生氣的將那人從她的車邊上粗魯的拽開。
向來秉著“人若犯我,我決不饒人!”的理念,她展開了她毒舌的一麵“你有病呀?有病去警察局,去精神病院發瘋!要不,去城南大水庫玩遊泳去!那些地方,適合你發瘋。”
還未走遠的老太太,吃驚的看著這個貌似有些涵養的女孩子。她們大概從未想過,這個獨來獨往,前不久,突然帶著一個五歲的孩子生活的女孩子,說話竟是這樣的刻薄歹毒。她說的那些地方是正常人的地方嗎?就那城南的大水庫,那可是深不見底,掉下去的人連屍首都找不到恐怖地方。她居然……
“罵夠了沒?”
男人拿掉頭上的帽子,抬起了頭。對於寧雪的咒罵,他一向不喜歡帶著感情的臉上,依舊不起波瀾。好像,早就知道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虞展鵬,你還真有病!你死到這裡來做什麼?”
寧雪上前一腳踹了過去。不知為什麼,一見到他,她就有變潑婦,變殺人犯的衝動?怎麼看,這虞展鵬就是生了一副欠抽的模樣。
“穆桐一直念著你。”
躲開她要命的一腳,虞展鵬簡單的陳述著他要表達的意思。其實,何止是穆桐在念著她,他何嘗不是在想著她?隻是,那天她想起自己是誰時的反應,讓他非常失望。
“你收養了她,她高不高興,不是該你負責嗎?”
寧雪鑽進了車裡,抬頭反問道。她就不明白了,他家大業大,為什麼非要請她去做孩子的保姆?
“你是她乾媽,你沒責任?”
站在車窗外,虞展鵬還是那副安靜冷然的樣子。
“一個五歲的孩子都搞不定,真遜!”
寧雪豎起大拇指,做了一個向下的動作,如花的臉上掛著一抹輕蔑的淺笑,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如果你能這樣逃掉,或許,我會少了一件煩心的事。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