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逃跑妻!
到她麵前時,她情緒激動的一下擁住了雷子悅。
“子悅,對不起,我錯怪了你。”
在她們去開了保險櫃之後,莊雅情要求她繞回家。回到家之後,莊雅情找出一封擱放了很久的信,遞給她。
打開之後,她才知道,那是穆庭非給他的信。他在信裡告訴寧雪,他早在他們分開的第二天,就知道虞念雪不是他的孩子。他是受雷子悅之托,照顧孩子的。他還說其實他和雷子悅原來是沒有背叛她的,那隻是一個被他懷疑了很久的誤會而已。
寧雪沒想到背叛的事件背後,原來是竟是自己一廂情願,不願追尋的真相。至真至純的愛,不分彼此的姐妹情,原來在誤會麵前是這樣的不堪。她痛恨了四年的兩個人,原來誰也沒有背叛她。是她武斷的決然,褻瀆了世間最美好的兩種情誼。
茫茫然的恨了四年,逃避了四年,到最後,她卻發現,原來竟是所有的怨恨,竟是這樣的毫無價值!所以,在見到雷子悅這一刻,寧雪後悔得直想掉淚。
“你怎麼啦?是不是生病了?”
不明就裡的雷子悅見她這樣失態,一下急了。
“庭非都告訴我了,當年你們的事。”
寧雪眼圈微紅,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我們之間還說這些做什麼?其實,我也不對。如果我早點告訴你,那天庭非喝醉酒的事,你也不會痛苦這麼久。是我對不起你。”
雷子悅如釋重負一般,輕拍著寧雪的後背,像是在嗬護那段難得的姐妹情。雖說來這裡的路上心情沉重,可能和好姐妹的真正重歸於好,此刻她覺得這一趟真的不枉虛行。
“雪兒,有人等著見你,你就去吧!你媽那裡,我會給她解釋的。”
莊老爺子的聲音從樓頂上傳了下來。快入冬了,他趁著今天天氣好,在翻曬他的寶貝草藥。
“嗯。”
鬆開雷子悅,寧雪仰頭看著可親可敬的老人,露出了一絲微笑。
“把淳子帶上,有她在,你媽就不會擔心了。”
莊老爺子囑咐道。
一聽這話,淳子趕緊從門框上下來,匆匆忙忙進屋收拾東西去了。簡單的給她們作了一下介紹,寧雪就催著雷子悅趕快回玉城。
在悠揚的音樂聲裡,汽車在平坦的道路上飛快行駛。
前麵座位上,一對相識了十幾年的好朋友,因為心係那個生命快要凋謝的人,心情沉重的保持沉默。後座上不知死為何物的虞念雪,跟未脫稚氣之色的淳子很快就玩開了。隻是她們的歡笑,打擾到了前麵的人。
不約而同的側著頭,兩人看了一下後麵笑得開心的孩子,然後又互相看了一眼,微微笑著。可如花一般的笑容裡摻雜了諸多的無奈。這個自幼缺少母愛的孩子,她的心裡一定沒有將那個病入膏肓的女人當做是她的親人。
“小雪,以後不要再逃避好嗎?不管是好是壞,都要大膽的麵對。因為,有些東西,有些事,一逃就是一輩子。”
目視前方的雷子悅,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略略一愣,寧雪明白了她想說什麼,也明白了她的用心。她說一逃就是一輩子,指的是穆庭非,指的是他們那段不能再挽回的感情,還有那個再也回不來的人。
長歎一口氣,寧雪心裡潮如雨季。這個世界,沒有如果,沒有早知道,也沒有後悔藥可以挽救。我明白這些的時候,已經錯失了生命裡最絢麗的那些東西。或許,這就是我早已注定的命——一個人孤獨到老!
“聽展鵬說,你是因為allen,才跟他鬨彆扭的?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allen跟展鵬沒有什麼關係,他們隻是合作夥伴。是allen幫展鵬,把他們村子的玫瑰乾花推向市場的。展鵬跟她走得近一些,無非是對她心存感激。如果非要說他們有什麼關係,那就是展鵬是allen看中的女婿人選。不過,展鵬的心裡隻有你,所以allen的女兒被他氣得出了國。”
跟在虞展鵬身邊好些年的雷子悅,對於虞展鵬的事多少還是了解一些。隻是她沒料到,寧雪居然誤會了虞展鵬和allen。而且還采取了,跟處理上段感情一樣的方式——逃避。
雷子悅的這番解釋,讓寧雪一下怔住了。判斷失誤了麼?
“彆人都說,給彆人一個機會,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可你好像總是在斷自己的路。聽聽他的解釋,又怎麼樣?你再忙,也不會挪不出給他解釋的那點時間吧?”
說起這個好友,雷子悅就歎氣。每次在她感情受挫的時候,不是想著怎麼解決,而是想著怎麼擺脫那個人。難道她就不覺得這樣很懦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