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逃跑妻!
“敢做不敢認的孬種!”
沒有好臉色的寧雪,鄙視的拋下這句話,踩著樓梯上了樓。
“媽咪!你回來了?”
在寧雪推開房門,正要進去的時候,一道很有誘惑的聲音,很有吸引力的喚住寧雪正要跨進去的腳步。
微笑著回頭看著樓下客廳裡,寧雪的視線鎖在了一個朝樓上跑來的小小身影上。
“咚咚咚”的腳步聲很快從樓梯上響了起來,一直響至麵前。
寧雪蹲在地上接住了撲向她的人兒,“下次彆跑這麼快!”
突然,虞念雪掙開了寧雪的手臂,剛才眩如夏花的笑容已經被滿臉的哀怨代替,隻見她扁著嘴,幽怨的說了起來“媽咪不是好人!又丟下我走了。”
寧雪鼻子一酸,有些歉疚,“對不起。是媽咪錯了。”
“以後爹地欺負你,你告訴我,我保護你!”虞念雪意氣奮發的說道,還伸出小手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被她這番童言逗樂了的寧雪,很是幸福抱緊了身邊的孩子。她也許做夢都沒想到,給她幸福感覺的竟會是個才六歲的孩子。
許是在外邊這幾天太過勞累,晚餐後,寧雪洗漱完畢就睡了。若不是第二天早上,虞念雪來跟她道彆,她還不知道這一覺會睡到什麼時候?
迅速起床,寧雪帶著虞念雪去了餐廳。看到她們來了,虞展鵬起身為她們拉好椅子,隻是,寧雪依舊沒給他好臉色看。
環顧一下,寧雪發現ai今天沒在。難道昨晚,她沒有回來麼?
“老婆請。”虞展鵬遞了一杯牛奶過來。
若是以前寧雪還會道聲謝謝,可經曆過被他囚禁的事之後,她覺得跟一個有點變態的人道謝實在是貶低自己的身價。不過,當著孩子的麵,她還是拿起牛奶喝了起來。
“媽咪,下午你來接我好嗎?”
虞念雪拿著一個包子,放在了寧雪麵前的碗裡,一雙充滿期翼的目光的眼睛像一汪純淨的湖水,照映在寧雪的眼睛裡。
疼愛的揉了揉的虞念雪的小腦袋,寧雪點了頭。
目送虞念雪跟著虞展鵬出了門,寧雪不自覺的打起了哈欠,突然覺得眼皮有些沉重,困意漫天鋪地的襲了過來。
甩了甩昏昏的腦袋,寧雪困惑了這是怎麼啦?為什麼這麼困呢?我還是回去再睡會兒。當她回身向樓上走去,才走出幾步時,眼前的東西漸漸變得模糊,隻覺的身子一軟,慢慢倒了下去……
五月的鮮花開得鮮豔,蔥鬱的樹林更顯蒼翠,濕潤的海風追逐著嬉戲的海浪拍上了岸邊,引導著島上的一切植物動物輕聲吟唱。這首天籟之曲,在海風和鳴和浪花拍打岩石的配樂聲裡氣勢滂沱而壯觀,猶如島上唯一一棟建築物裡某人腳踢房門的聲音。
“虞展鵬你這混蛋!你以為把我關在這裡,你就能稱心如意?你做夢……”
憤怒得想要殺人的寧雪,一腳一腳的踢著房門,破口大罵著虞展鵬。早上目送虞念雪上學後,她突然感覺困得厲害,本想回房睡一會兒,可剛走出幾步人就不醒人事了。醒來一看,才發現被虞展鵬關在了他的私人島上。那時她才知道,早上喝的那杯牛奶裡下了藥。
聽淳子說這裡跟原始社會一樣無聊,沒有任何的通訊設施和娛樂項目,唯一的優點,就是風景還不錯,麵朝大海,數著海鳥,望著太陽自娛自樂。
自問沒有淳子那樣耐心的寧雪,麵對著與世無爭的環境,有些欲哭無淚。生長在大城市的她,其實對旅遊並沒有太多的興趣。她的興趣就是玩玩自己的根雕,跟好朋友一起聚一聚。待在這樣的一個類似荒山野嶺的地方,她還真是不習慣。
想到根雕,寧雪暫時安靜下了,清澈的目光移向了床頭的那個包包上。那是虞展鵬給她帶來的換洗衣服,那個袋子的一個隱秘包裡有一套她的刻刀。
聽到房裡突然沒了聲響,負責照顧寧雪的花嬸有點莫名的緊張了,幾步跑過去,她趕緊拍著門問道“太太,您沒事吧?”
“沒事。”
寧雪清晰的回答著,人已經轉到了床頭,打開了旅行袋。還好,刻刀還在,以後也不怕沒時間練習左手的運用了。
這樣安排著以後的無聊日子,寧雪鬱悶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絲好轉,側身一轉,倒在了床上,開始了閉目養神。
在門口聽了一陣屋子裡的安靜如斯,花嬸還是有點不安的離開的房門,去了廚房準備晚餐。
讓她欣慰的是,寧雪並沒有像虞展鵬說的那樣刁鑽。直到晚餐後,洗漱上床睡覺,她也沒出什麼讓她為難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