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吳立國的業績,如果能讓久材把這筆資金綁定在建行,吳立國的位置說不定還能動一動。
經過短暫商議,吳立國的一些暗示,唐海波決定飛往鐵城,和吳立國一起見一見久材。
這才有剛才和久材的通話。
而久材剛才也借著電話辦完了兩件事,第一件事先把房貸還清。
第二件就是把自己這張銀行卡每日的限額解決。
免得今晚儘興了,想消費了,卡限額了,這就尷尬了。
電話接完。
已經過了半個小時,發現維信有了八條未讀信息,都是36e發來的。
其中有三條為接通視頻通話,五條文字留言。
久材想了想,把電話和名字發了過去,還讓36e把轉賬收了。
信息發出後,久材進入手機裡的網貸頁麵,把貸款通通還清後,就放下了手機,這次不是玩套路,而是久材要規劃一下接下來的日子了。
哪有這麼多時間在維信上扯皮。
凡事留在晚上說好了。
滴滴滴的提示音響,久材也沒管。
……
時間就在久材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過程中溜走。
很快就到了吃飯的時間。
匆匆洗了個澡,值得一提的是,洗澡的時候,久材把手機短信打開。
一邊看,一邊洗。
滿漢樓是鐵城檔次最高的飯店,五個人一頓飯,不加酒水的話2000左右,加了酒水沒有5000下不來。
在一個三線城市,這樣的飯店檔次已經是很高了。
久材也就在周洲每年過生日的時候來這裡吃過幾次,以前的他,過生日肯定是吃不起滿漢樓的。
滿漢樓富貴廳。
名字雖土,但是裝修雖彆出心裁,沒有一絲土氣,反而清新脫俗。
三個人原本是包不了包廂的,更何況久材這樣從未在滿漢樓消費過的客人。
但是當久材把滿漢樓的招牌菜全部點了一遍,然後直接刷卡,就讓滿漢樓的經理從桀驁不馴變成了滿臉假笑。
也就幾千塊。
菜上齊了,酒也倒好了,久材,張山,周洲三個人眼對眼。
麵前十幾道菜沒人動,酒也沒人喝。
“好吧好吧,我投降。”久材見兩人盯著自己,大有自己不說清楚就不吃的架勢,久材也是高舉雙手。
“我說我睡醒就發現有人給我卡裡轉了十個億,還打電話告訴我儘管花,你們信嗎?”久材抿了一口飛天,辣的齜牙咧嘴,半真半假的說。
周洲翻了個白眼,“你說你昨晚被十個富婆輪番坐了一晚。我更信。”
張山沉悶悶道“我家昨天拆遷了,國家補償了一百億。”
“算了算了,不逗你們了,你們也知道我偶爾沒事就會買個彩票吧?”
周洲瞪大眼睛,張山把筷子握的咯咯作響。
“我艸?”
“……”
久材嘿嘿一笑,“有時候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連中十注,稅後剩三千多個達不溜。”
張山和周洲臉漲的通紅,呼吸沉重,好像是連續坐了一百個俯臥撐一樣。
想要彆人相信相信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首先先講出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哪怕這個事情是真的。
也不會有人相信。
久材就是這樣做的,他說了實話,沒人信,沒辦法,經過開始久材的吹13。
兩人顯然更能接受久材的第二個說法。
新聞上時不時有人中獎又不是假的,隻不過這樣的好事落在自己的身邊人身上。
還真是難以相信啊。
經過短暫的震驚後,兩人都是一臉奸笑的看著久材。
“連續一個月酒吧,唱歌,按摩,沒問題吧。”周洲道
“騷之一字,我永遠認我山總做大哥。”周洲說著,舉起酒杯,“彆嗶嗶了,趕緊的吧,喝完還有第二場,而且等下我也要去彩票呢。”
“乾!”三人舉起杯。
“祝我們夜夜笙歌!”
“哈哈哈…”
一杯二兩的分酒杯被三人一口悶掉,飛天啥的,三個人才這個年紀,喝白酒也不會喝,完全就是因為貴。
酒下肚,三個人具是齜牙咧嘴,趕緊灌了一口礦泉水才好了些。
“老久,今晚台訂了沒,沒訂我好訂台,今天周六,晚了不一定有台!”喝完酒,話也逐漸多了起來,周洲擠眉弄眼。
“你嘴一張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早就訂了,找那個36e訂的。”久材嘿嘿一笑。
“老周,今晚老久可是要飛十條龍的,訂台這個名義你就彆想了。”張山道。
以前幾個人去玩,偶爾周洲一個人出錢請客,大部分都是三個人aa。
久材和張山也懶得應付營銷,每次就由周洲訂台。
這其中訂台的好處三人也都清楚,幾個人出去玩,哪怕彆人營銷知道是aa。
對付賬的那個人總是態度不一樣,也是因為這樣,周洲每次在網上聊到妹子,就會喊上兩個發小。
周洲睡過的妹子,久材和張山加起來都比不上。
久材不想主動,張山純粹就是一個悶騷
周洲也就把自己那份剛剛萌娃的心思給掐死了。
“試試,萬一呢。”久材道。
“我覺得有戲。”張山道。
“瑪德,今晚我幫你灌醉她!”周洲見久材這樣說,也不想掃興,反正久材現在有錢,十條龍不行,二十條,三十條呢。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嘻嘻哈哈的聊著天,聊的內容無非就是以前玩的開心的事,占了誰的便宜,或者誰的糗事。
吃吃喝喝一頓笑,時間過的飛快。
三瓶飛天,還剩下半瓶,張山酒量最好,喝了一瓶,久材和周洲分了一瓶半。
一桌子殘羹剩菜,三個人也喝的暈頭晃腦。
看了看時間,才8點鐘,久材手一揮,“先去按個摩醒醒酒,按完再去潮派。”
於是三個人勾肩搭背去了最近的一個足浴店。
正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