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南燁從她手中將幻音寶盒拿到自己手中,並沒有看到她說的什麼字。
“相傳,隻有與陰陽家有緣的人,或者是擁有陰陽家皇室血脈的人,才能看到這上麵的文字。”
“那是什麼文字?”南燁問道。
“聽說是一種十分神奇的陰陽之術,學成之後便可顛倒乾坤,掌控天下時運。”
南燁目瞪口呆,隻覺得不可思議,這世間怎麼會存在這麼可怕的東西,想必隻是後人將傳說誇大了吧。
果然,於月仙的想法跟南燁是相同的,“想必這功力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但是……”說到這裡她頓了頓。
“煉成這種武功的人,想要為自己驅毒療傷想必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陰陽家修煉陰陽之術的人傷口自我愈合之術是在正史典籍當中都有記載的,這一點絕對不會錯。”
南燁也點了點頭,“這點朕也在史書當中看過,隻是這陰陽家卻早已被當做厭勝之術被廢除,當日朕還覺得有些可惜,沒想到,今日還會見到這陰陽家的至寶。”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不時還看著那幻音寶盒發呆,簡直就像是撿到個大寶貝似的。
南燁告訴於月仙,自己看不到上麵的文字,而於月仙也告訴南燁說自己也看不到上麵的文字,所有都隻是傳說,她隻是聽說過而已。
兩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蘇慕兮,她早已睡著了。
南燁最近被朝上的事情逼得整個人都十分壓抑,定遠將軍和撫遠將軍不知道什麼時候勾結到了一起。
南燁也想不通自己有什麼地方對不住這兩位將軍的,竟然公開在朝堂上與自己作對。
好在是護國將軍還護著自己。
隻是於老將軍他卻管不著定遠將軍在邊塞的事情,最近那定遠將軍又與戎狄勾結在了一起。
而傳說戎狄有一位很可怕的國師,這位國師精通占星之術,幫著定遠將軍給南燁出了不少難題。
欽天監最近屢屢到宮中報信,說是南燁的帝星受到十分嚴重的衝撞,不知道是否有人在行厭勝之術。
南燁也是頭疼不已。
而撫遠將軍則是在胡地打了一場大勝仗,功高蓋主,好不威風,欽天監說最近國內會有很大的動亂,因為將星的光芒掩蓋過了帝星,若是長此以往,國運堪憂。
南燁整日都將自己關在禦書房,與護國將軍一起商討對策。
但是無奈護國將軍府一脈已經衰落,整個將軍府就隻剩下了年邁的於老將軍一個人撐著。
子輩都已經為國捐軀,隻剩下孫輩卻隻有兩個女孩子,於蝶翩已經沒了,這讓於老將軍當初已經折了半條命,這唯一還有個盼頭的就剩下了於月仙了。
於月仙能進宮也算是完成了於老將軍的心願,但是於家已經不可能再為朝堂輸送將才也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這定遠將軍與撫遠將軍二人才會瞅準這個時機向皇上發難。
欽天監那邊又開始報來許多不好的消息。
偏偏這個時候,撫遠將軍與定遠將軍兩人在朝堂上鼓吹與交好的言論,雖然朝中人人都明白,這戎狄狼子野心是絕對不可能交好的,但是礙於兩人此時春風得意,連皇上都不敢招惹,又有誰敢說些什麼呢?
南燁很無奈,隻能同意定遠將軍和撫遠將軍二人所說的,在國內設宴款待戎狄的使者。
這一次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那個欽天監口中一直在壓製南燁帝星的戎狄國師。
南燁已經派人調查過這個人了,他相當之神秘,關於他的一切沒有人知道。
隻知道他的出現讓戎狄幾乎占領了整個漠北,滅了周圍二十幾個部落和國家,成為了可以與南燁國家相抗衡的一股勢力。
而這個國師更是成為了戎狄大王的座上賓,對他言聽計從,隻要是這位國師說的話,戎狄國王莫敢不從。
他的出現也隻是在大約一年之前,仿佛是突然從天上降臨而來的一般,查不到他的身份,他好像是無父無母,也沒有故鄉,就是突然之間冒出來的一般,叫人覺得神秘且有些恐怖。
南燁讓自己的人去打探他的消息,人還沒回來,在路上就會死於各種意外,而就是這麼一點點關於這位國師的消息,還是最後無影閣的人用一種特殊的傳信方式傳達回來再通過解密而得到的。
南燁為君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對任何人任何事懼怕過,而這一次,他第一次覺得對手很難對付,他第一次在麵對對手的時候沒了把握。
過了約半月,這半個月以來南燁一直都很壓抑,朝堂上的事情讓他頭疼不已,後宮中蘇慕兮的傷也令他擔心,而白念如也時刻都沒有鬆懈跟朝廷上定遠將軍與撫遠將軍之間的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