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走邊聊走到了秀芳齋門口,看著這來來往往的人,唐安就知道這口感一定不會差。
北雀拉著唐安走了進去,櫃台後一個正在擺弄著算盤的女子看到北雀連忙迎了上來。
“雀兒,你可有日子沒來了,這位是?”
女子的聲音溫婉動人,而且輕柔如杜鵑的低鳴聲。
北雀淡淡的點點頭,清冷的聲音開口道。
“彩霞姐,這是我夫君唐安,夫君,這是是我的好朋友趙彩霞,老家是興水城的,有好幾家秀芳齋。”
“趙姑娘你好。”
“你好,唐公子。”
趙彩霞說完拉住了北雀的手,柔聲說道。
“雀兒,你們成婚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參加你們的結婚典禮啊。”
“彩霞姐,我們還沒成婚。”
“啊!哦……”
趙彩霞倒也不是那麼八卦的人,繞過這個話題又和北雀聊了幾句。
唐安則在屋裡四處觀看,秀芳齋的糕點品種還是很多的,而且賣相也不錯。
北雀又和趙彩霞閒聊幾句後,找到唐安開始挑選糕點。
“夫君,你喜歡哪種糕點啊?除了給大姐的,我們自己也留一些吃。”
剛才唐安就已經看好目標了,他指著木盒中的綠豆糕說道。
“雀兒,那我們買一些綠豆糕吧。”
“好啊,夫君,我也很喜歡吃綠豆糕。”
北雀選了一些讓夥計包起來,夥計當著兩人的麵開始打包,用的居然是浸了油的白紙,看來改進的造紙術已經非常普及了。
“麻煩幫我們包成兩份。”
“沒問題。”
夥計應了一聲後將綠豆糕分彆包了起來,又用麻繩捆好,看起來像地球九幾年走親戚時那種果子的包裝。
“夫君,你看還要選些什麼?”
“你看著選吧,雀兒,我也不懂。”
“嗯嗯。”
北雀領著唐安一樣樣挑選,每樣都打包成了兩份。
“雀兒,夠吃了,再多就放壞了。”
北雀看了看已經選了十幾樣了。
“夫君,確實是夠了。”
兩人結了賬告彆了趙彩霞,唐安和北雀拎著一大堆糕點回到了小院。
北雀到院裡就對冷雪說道。
“冷雪,去叫沈月來處理夫君的傷口。”
冷雪領命離去,唐安叫來大妞。
“大妞,你騎著小黑回去,天黑前應該是趕不到白雲城,到時候可以在沿路的縣城過夜。”
“好的,家主。”
大妞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發,北雀也將糕點裝在木盒裡,由大妞背著。
大妞離開後不久,冷雪就帶著沈月走了進來,沈月進來後也沒有廢話,給唐安塗了些藥水軟化血痂以後開始清理。
旁邊的北雀看的忍不住流淚,緊緊地抓住了唐安的手,唐安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
“彆哭了,雀兒,我不疼。”
不疼是瞎話,如果是唐安剛來那會,現在恐怕會疼到慘叫,現在唐安可以做到麵不改色。
果然有位哲人說的對,苦難最能磨礪人的意誌。
沈月從清創到塗抹藥膏,縫合,唐安都毫無所覺的輕撫著北雀嬌嫩的臉龐,隻是偶爾緊皺的眉頭告訴眾人,他並不是毫無所覺。
臉上的傷口處理好,抹上藥膏以後,北雀帶著淚珠脫下了唐安的上衣,露出了胸口猙獰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