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铖奕沒有否認“沒有李昭,還有穆子辰。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給彆人投懷送抱嗎?”
他的臉色很冷,越是動怒,深情越是冷靜,酒精燃燒著他引以為傲的理智,逼得他吐出的字眼猶如利刃,將楚綿綿射穿。
她踉蹌了兩步,難以置信,明明是他趕來救了她,卻又將她的自尊按在腳底摩擦。
一首習慣屈從的她,生出強烈的反抗,“我不去留學!我要退學!我不要依靠你的安排!”
她轉身欲要逃開,手腕卻被緊緊扣住,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用力壓在沙發上,巨大的陰影籠罩在頭頂,帶著致命的強迫。
他身上的酒精味道撲鼻而來。
記憶中,大叔很少喝酒。
側頭,餘光看見茶幾上是空了的洋酒瓶。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抖“大叔,你喝醉了,你起來,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不去留學?”
“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考上的,我……”
“是李昭,還是穆子辰?或者說,易城宇?”
“不是!都不是!”
她慌張的否認,想推開他,但這個舉動卻激怒了易铖奕。
下一刻,身上一涼,單薄的秋衣被撕開,露出白膩的皮膚。
她的臉色慘白,拚命捶打,“你起來!不要這樣!”
他的手卻慢慢往下,眼神危險又淩厲,啞聲道“楚綿綿,你聽話一點,乖,我給你安排好一切,不要忤逆我。”
她對他的影響太大。
當手下發來照片時,他首接中斷了重要會議。
他厭惡一切脫離掌控的東西,當事情逐漸超出預料,他選擇最簡單明了的方式。
既然無法放下,那就牢牢掌控。
在黑暗中,彼此的喘息聲交織融彙,地上慢慢散落零碎的衣物,他肆意的在她身上點火撩撥,一遍遍強調一句話——
乖一點,彆鬨,我會給你最好的。
乖……
乖……
眼角沁出的淚水模糊了視線,眼前的世界出現重影,看不真切。
她像是擱淺的魚,大張著嘴,用力呼吸,呼入的氣體裹挾著他的氣息,淡淡的清冷雪鬆味夾著濃鬱的酒精,宛如令人上癮的鴉片。
推拒的動作一點點被瓦解。
僅剩的理智催促下,她沙啞的問道“大叔,你喜歡我嗎?”
他沒有回答,隻是說了一句莫名的話,“我會給你想要的。”
突然,一把水果刀橫亙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動作一頓。
所有的旖旎和曖昧如潮水瘋狂褪去。
她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下,臉上沾滿了淚水,像一隻被拋棄的可憐的小花貓,和手中的利器格格不入。
她的手很穩,和解刨課上一樣的穩。
“大叔,你喜歡我嗎?”
她再一次的問道。
易铖奕深深的看著她,“你想聽什麼。”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那麼在意我靠近其他人,是喜歡我嗎?”
喜歡這個字眼激怒了易铖奕。
這種感情早就被剔除他的字典裡,那意味著失控和弱點。
“楚綿綿,你在妄想什麼。”
她一下子愣住了,怔怔的看著他。
他抽身站起,領口的紐扣開了,發絲淩亂,一副事後散漫的模樣,說出口的話卻寒冰入骨。
“我會給你安排一切,你隻需要照著我的吩咐做,錢和名利,都可以,隻要你想,我滿足你,不需要求任何人,隻能求我,明白嗎?”
她的心慢慢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