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被瞬間拉回了曾經。
她給了一樣的答案。
獨屬於他們的暗號一般,將他的自製力全部毀滅。
他再也克製不住,一把將她翻過來,動作太大,水被濺出來大半,嘩啦啦,伴隨著他心臟劇烈跳動的咚咚聲。
他一點點逼近她的臉,近在咫尺,看著她睫毛上站著水珠,臉頰緋紅,帶著不自知的媚態。
“再說一次。”
“易铖奕……唔!”
他首接用力的吻了下去。
原本的克製化作主動索取。
情緒失控,那股子強烈的獨占欲如奔騰的野馬,肆意放飛。
曖昧的氣氛攀升到了極點,水霧氤氳著洶湧的情意。
就在他準備把人抱起來時,一顆黑乎乎的腦袋咚的靠在他肩膀上,一動不動。
他的後背一僵,“綿綿?”
沒有反應。
連碎碎念都沒有了。
隻有平緩的呼吸。
他低頭一看,很好,眼睛閉上了,她睡著了。
原本灼熱的體溫迅速的降下來,恢複成正常的溫度,甚至還被泡得有點發涼。
他整個人僵硬了,如同上了膛的槍,突然啞火了。
半響,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被打敗了,他認了。
“嘩啦。”
他抱著她起來,拿著浴巾將她包裹起來,纏成一團,跟抱著個蠶寶寶似的,給抱上床。
順便給她換下了濕漉漉的衣服,套上乾淨的衣服,掖好被子。
他立在床邊,垂眸看她,她熟睡的樣子很乖。
他低語“遲早被你弄死。”
隨即,他轉身回了浴室,關上門。
在水聲的遮掩下,伴隨著男人很久以後的低吼。
一夜無夢。
翌日,楚綿綿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
“嘶。”
她捂著頭,發出嚶嚀。
一雙大手伸過來,輕輕的撫著她的額頭,揉了揉。
“很痛?”
她茫然的看了過去,對上易铖奕的視線,下意識的委屈的喊了聲“疼。”
他輕歎,“下次還敢隨便喝彆人遞過來的酒嗎?”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似乎是喝了徐菲遞過來的酒,然後後麵意識就模糊了。
她咽了咽口水,沙啞的說“我……怎麼了?”
“低等級的迷藥。”
“是……徐菲嗎?”
“嗯。”
“可是,為什麼?我沒有得罪她。”
她眼神茫然。
易铖奕沉默了,湧上自責。
他知道為什麼。
因為他的緣故,她才會被惦記上。
“對不起。”
“你道歉做什麼?不是你乾的呀,是我不對,我太大意了。”
她很懊惱。
她應該再小心一點才對。
易铖奕伸手抱住她,“不用自責,不是你的錯,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楚綿綿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有些生氣的說“她不是好人,你以後不要靠近她,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我保證,再也不會靠近任何一個女人,除你之外。”
她仔細一聽,有些羞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一個吻落在她的唇邊,堵住了她剩下的話。
輕觸既分。
他沙啞的嗓音說著輕柔的話
“隻有你,沒有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