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舍不得。
她的視線掃過那些飾品,每一件都帶著當時的記憶。
萬一……
萬一大叔真的死了。
那這些就是遺物了,賣了就沒了。
想到這裡,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又一件件的收起來。
她要重新再想辦法賺錢。
但現在,她迫切的想知道大叔還活著嗎?
她立刻去買來一些東西,一一擺好,開始卜卦。
但一連三次都無法出現結果。
她喘著粗氣,難以置信,“這是怎麼回事?”
不生不死,意味著什麼?
“噠噠噠。”
腳步聲傳來。
她立刻慌亂的將所有東西塞進床底下。
門被推開。
河西站在門前,挑眉,道“臉色慘白,汗水淋漓,你做了什麼?”
“和你沒關係。”
他並不生氣,笑了笑,道“準備一下,今晚臨時有個酒局,我們一起出席。”
“我不去!”
她拒絕。
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是嗎?你違抗我一次,那我就毀掉一單生意。左右易聖集團也不是我的心血,沒了也無所謂。”
“你!”
“去?”
她咬牙站起身,“出去,我換衣服。”
河西雙手抱臂,靠在牆邊,“我是你的丈夫,我不可以看嗎?”
楚綿綿站著一動不動,嬌豔的臉上沒有往日的燦爛,隻剩下破碎的脆弱。
河西嗤了一聲,“行,我給你時間慢慢習慣,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轉身離開,順便帶上了門。
沒多久,楚綿綿就盛裝走出,雖然還是麵無表情。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不給她掙脫,笑著道“走吧,綿綿。”
酒局。
當河西領著楚綿綿出現時,立刻成了全場的焦點。
不少賓客上前主動攀談。
楚綿綿特意注意河西的言行舉止,最後絕望的發現,根本毫無破綻。
當他想偽裝成大叔時,連微表情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當李昭攜著白舒真到來時,她特意趁著河西沒注意到時,低聲詢問李昭,
“昭哥,你有沒有覺得他有什麼不對勁?”
“誰?铖奕?”
“嗯!”
李昭摸了摸下巴,“確實有點不對勁。”
她的眼睛瞬間亮了,然而李昭卻接了一句“變得更帥了,可惜還是沒我帥。”
“……”
“怎麼了?”
“昭哥,我是說……如果,如果他不是易铖奕呢?”
她的臉色很認真,後背緊繃。
李昭收斂了笑意,“不是他?”
“對!他是另一個人。”
李昭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綿綿,你發燒了嗎?是不是病情加重了?認知更混亂了啊。”
忽然,伸手伸過來一隻手放在楚綿綿的肩膀上,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
“嗯,我會帶她去好好檢查一下,症狀有些嚴重了。”
她渾身僵硬,被河西抱在懷裡。
果然,沒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