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還有,”何江越拉著我期待的說道,“你看我的手好看不?”
“哦,好,好看。”我看著他那修長的手指,呆呆的點了點頭。
何江越聽到後立即笑的像冬天的菊花綻放:“其實我想去做個手部的水療呢,現在感覺手太糙了。”
我覺得我現在的嘴角已經處於中風狀態不受控製了。
我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看著眼神溫柔的看著自己手的何江越,幽幽的說“那我以後是該叫你哥們兒,還是姐妹?”
聽到我的話何江越立即白了我一眼。這神情妖媚連作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的我都自愧不如。
我暗歎了一句作孽啊。隨即用手砸了砸自己的腦袋,特麼的,我當初怎麼會認為這丫是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呢,這一看就是一偽娘加萬年受啊。然後歎了口氣,哎,何媽媽對他的教導看來真是教導到狗身上了。
“喂,姐妹兒,”我拍了拍何江越滑膩的俊臉,心裡讚歎了一聲皮膚真他麼好。
“乾嘛?!”何江越一把打掉我的手,不悅的道。
我摸著被打掉的手一字一句的說:“您還不去睡覺麼?再不睡您這張美麗的俊臉就要殘了。”
“啊啊啊啊!”何江越聽到我的話一連串的尖叫,然後甩出來一句晚安,立即跑回房裡,倒頭就睡。
我在一旁看著他誇張而又驚人的舉動,撫著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搖了搖頭,其實我多想對他說,您老臉上搞的麵膜還沒有洗掉呢。
不過還是算了吧,我看了看已經指向零點的表,無辜的撇了撇嘴,我還想多睡回呢。當然,我不是為了美容養顏,我是為了明天上班不要遲到了。
於是在第二天早上,在睡夢中的我被一陣殺豬般的慘叫,然後我的房門被無情的踹開,一個麵目猙獰的“男人”衝到我的床邊一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
“齊致,你這個死丫頭,你昨天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把臉上的麵膜液給洗掉!!啊!!”
原本就沒睡醒的我被搖的頭暈腦脹的,我痛苦的把我從這個已經發瘋的男人手上救了下來,然後很無辜的說“我原本是想提醒你來著,可是你跑的跟個兔子似的,沒來得及。”
“那你也要跟我說啊,這下我的臉可真的殘了。”何江越痛苦的說。
“不至於吧,不就是敷完麵膜沒洗臉麼,正常,沒什麼大事。”我揮了揮手安慰他道。
“什麼不至於,你看看我的臉!”何江越氣的大吼道。
我抬頭看了看一隻沒有看到的俊臉,猛的抽了抽嘴角。媽呀,這還是昨天那張妖媚的俊臉麼?您這是怎麼了?你這一臉的小疙瘩是怎麼一回事啊?
然後我小聲的問道“您昨晚上是把臉睡在石子兒路上了麼?這怎麼坑坑窪窪的?”
“我對那個鬼東西過敏!!”
我一怔,妹的,你丫知道過敏你還敷麵膜,這不是閒著找抽呢。
“你有沒有給我說你過敏,你昨晚用這東西的時候也沒有什麼事啊。”我又無奈又疑惑。
“我哪知道,我以前用的時候就是這樣,敷完要趕緊洗掉,要不然就成這樣了。”何江越憤懣的大叫道。
“哦,好吧,我下次提醒你。”我敷衍的對著何江越說,“還有,您能先出去一下,我換個衣服。”
聽到我說的話何江越撇著眼看了看我的胸部,然後不屑的說了一句“就你這身材,讓我看我還不樂意呢。”
我一聽不怒反笑“我的胸再怎麼小,也比您沒有的好。您說是吧?”
“你!”何江越狠狠的又掃了一眼我的胸說道“真礙眼。”然後轉身去他的房間整理他那張月球表麵的臉。
我聽到這句話,瞬間哭了,特麼的,終於有人看到我的胸沒有說它小了,但是那個人卻說我的胸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