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懷著忐忑的心情，去做張平安要求的事情了。
也正如許大茂自己誇口的一樣，僅僅不到一天的時間，幾乎整個軋鋼廠全都知道了張長貴他們這些人聯係到了現在已經是部裡領導的楊廠長，還聯係到了一個更大的領導。
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不少人甚至都開始覺得李懷德要倒黴了，張長貴他們要開始起勢。
甚至，隨著這種風聲的逐漸傳播，李懷德這邊的人也沒有站出來壓製，這種想法越演越烈。
第三天開始，甚至都有人開始投靠張長貴他們。
許大茂越發忐忑。
他早知道事情有可能會變得很嚴重，但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那麼嚴重，都有人開始投靠張長貴他們了，甚至還是李懷德的手下。
許大茂現在都開始擔心李懷德會不會找他的麻煩了。
雖然說張平安也說了，這事是李懷德讓他辦的，但是誰知道李懷德最後會不會不認賬。
可是，現在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了，隻能在家轉圈圈。
“我說你，轉什麼轉啊？轉的我頭都暈了？”婁曉娥抱著許曉，一邊給他喂飯，一邊對著轉圈的許大茂心煩的說道。
“我這不是心裡有事嗎？”許大茂下意識的要點一根煙。
可，當他看到自己媳婦和孩子都在，又把這根煙收了回去，放回了自己的煙盒。
“你也沒有說什麼事啊，你要是真的有事就說一下，我看看能不能跟你聊聊。”婁曉娥還是很想幫著許大茂分擔的。
隻是，許大茂不太想。
跟婁曉娥說這事？
信不信，今天他說了，明天這事就能傳遍整個四合院，被四合院所有的人都知道？
這老娘們根本就藏不住秘密，彆人哄兩句，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都給說了。
跟她說？
算了吧。
“這事吧，也不太好說，是……”許大茂想找一個借口把這事給糊弄過去。
“還不太好說，有什麼不好說的？不就是人家傻柱得了一個大領導的看重，你這裡羨慕嫉妒恨嗎？多大的事，你至於嗎？”婁曉娥看著許大茂支支吾吾的樣子，不客氣的打斷許大茂的話，說道。
“啊？”
許大茂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還裝？院子裡早就傳遍了，傻柱得到了一個大領導的看重，就是上次跟你一起碰到的那個大領導，人家對你是嫌棄，對傻柱是異常的看重，你啊，心理不平衡，就這事吧？”婁曉娥一副篤定的模樣對著許大茂如此的說道。
許大茂一腦袋問號。
“不是？”
“當然不是，不對，現在不是是不是的問題，你怎麼就懷疑是這事了？還有，院子裡怎麼就傳遍了？”許大茂有點急了。
“不是這事，你這麼煩躁嗎？哪一次碰上傻柱，你不是這個反應？尤其還是傻柱得了好處的時候，這一次例外？”
許大茂“……”
以前是以前，這一次怕是還真是例外。
還真那就跟傻柱沒有太大的關係。
“至於院子裡怎麼傳遍了，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我知道的時候，院子裡就全都知道了，我想吧，應該是大家看到了傻柱最近總是往家裡帶盒飯，猜到的。”婁曉娥又針對許大茂的問題給出了一個猜測。
許大茂直接否定了這個猜測。
倒不是因為不相信婁曉娥的那個腦子，單純是因為光是看到傻柱往家裡帶盒飯也不可能猜的那麼具體，甚至還說出了大領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