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禹霧帶石琛奔走著,卻感覺心中有股不安感越演越烈,她卻是想不通原因。
身後卻也聽不見辰胥楓追襲他二人的身法躍進之聲,讓花禹霧心裡越發不安了起來。
她知辰胥楓乃是一具真正的披著人皮的倀鬼,她已將辰胥楓激怒,他定會報複!
辰胥楓可不像是雲芽這般溫和之人……
看著懷中昏迷的雲芽氣色漸漸紅潤,花禹霧心中一陣柔軟,雲芽幾番斥責她的事情又被她拋諸腦後,扶起石琛毫無知覺的身子,用自己的臉向他的臉上貼了貼。
如果命運將你我送到一起,我便拚了命去愛你一場!
沒有任何理由,隻是因為,我想!
花禹霧想到此處,心中大快,心中陰霾隨之消散,眼神複又明亮了起來。
“師妹,你一心勸我回師門,自己卻又在行什麼齷齪之事?”
花禹霧正蹭著石琛的麵頰,忽聽到不遠處一聲飽含怒意的嬌叱。抬起臉來,正是她最為熟悉,曾經朝夕相對的一張臉,俏生生地站在前路上。
花禹霧忙勒住了六足流火犬步伐,原本喜盈盈的麵上見了眼前此女卻多了委屈哀怨。
花紫荊!
眼前師姐二十許歲,如雲般秀發隨意挽住,垂在胸前,發鬢上簪著兩朵黑色的蓮花,稱得整個人的氣質也如那黑蓮般高貴神秘。她一張秀麗的俏麗此刻冷若冰霜,緊盯著花禹霧。
“師姐……”花禹霧感到自己聲音都有些哽咽
“我們回去好不好,你與外界的男子勾結,私逃下山,若被師父尋到,她會殺了你的!”
花紫荊嗤嗤冷笑“那你呢?你與眼前這個男子又是何關係?憑什麼就能教訓我?”
“我……”花禹霧本想說她與雲芽乃是清清白白,話到嘴邊反覺羞赧,便轉口道
“雲芽好過那辰胥楓千倍萬倍,那大惡人心懷叵測,並非善類!”
“楓郎如何不好?這幾日來你與他朝夕相見,難道以為我全然不知嗎?”
花紫荊的聲音忽得尖銳了幾個度,聽得花禹霧心中如雷霆轟裂般。
花禹霧見師姐如此袒護辰胥楓,便忍不住將真相告知
“你既然知道我與他相見,那你是否也知道他幾番輕薄於我,甚至剛才還想強要我?要讓我們共侍一夫?甚至……”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分明是你存心勾引!”
花紫荊正是一顆心束在辰胥楓身上,聽得花禹霧說道辰胥楓風流成性,厲聲打斷道。
花紫荊又看著師妹那張美豔無雙的俏臉,早已比她剛離開絕情宗時更長開了些,想到自己暗中跟蹤辰胥楓出來見他日日與師妹相會的種種酸楚,不由醋意大發
“你是否早對楓郎屬意,若非如此,你怎肯不遠千裡前來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