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要好好休息!”
老婦人還以為陳平雷清腦子被燒壞了,安撫著陳平雷。
陳平雷不加理會,強硬地下了床。
不是老婦人扶著,說不定第一步就摔倒在地。
可是,
陳平雷還是推開了老婦人,找了一根棍子,撐著棍子,踉踉蹌蹌地走出了私塾。
老婦人沒有辦法,隻能呼喚著村子裡的其他人。
旋即,
一群村民就圍攏在了陳平雷的麵前。
在了解到陳平雷想繼續之前的事情,稍微有些猶豫。
那件事本身就有些離譜。
就陳平雷的身體狀態,很難堅持下去。
可陳平雷態度還十分的強硬,眾人還是行動了起來。
眾人花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收集到了足夠的刀,依靠著大榕樹,弄了一個將近二三十米的刀梯。
地麵上,還鋪了一大片赤紅的木炭。
沒錯!
陳平雷打算上刀山、下火海。
這是西南區域的一個風俗活動。
用得好的話,卻可以贖罪。
陳平雷在溺水賭博失敗後,也有了一點點的野心。
既然王秀娘已經死了,不是被他殺死的。
那他就換一種方式贖罪!
夜晚,夜明星稀。
焦黑的樹乾上,刀梯帶著寒光的刀梯。
映照著旁邊波光粼粼的水麵。
村民聚集在一起,身前大片的炭火,燃起了橙色的火焰。
銀月、樹影、橙火……
陳平雷赤裸著雙腳,踉蹌地從那炙熱的炭火上走過。
腳底很快出現了焦臭味。
陳平雷嘴裡還咬著一塊布。
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
身上大滴大滴的汗水直接滴落了下來。
汗水澆在炭火上,出現了“滋啦”的聲音。
村民沉默不語。
有些人還捂住了嘴巴,怕發出驚叫的聲音。
隨著時間推移,
不少的血液從陳平雷嘴角滴落了下來。
走過了火海之後,就開始上刀山。
手直接放在了那鋒利的刀鋒上,很快就出血了。
不僅是手上,剛剛燙傷的腳底,也被割出了血。
陳平雷得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忍不住地顫動了。
一次打顫,身體就會多上一些些的傷口。
可以說,每上一步刀梯,那就是用儘全力。
陳平雷的目光,偶爾也會掃向湖泊。
他在等那精怪動手。
三天前,那個精怪在白天救他一般,阻擋他的進程。
這樣能分走身上的罪虐和魔障。
用上刀山下火海本身就是贖罪,有人阻止,罪虐就會轉到對方的身上。
畢竟,幫助一個壞人,罪分一半。
這樣能減少一點點的痛苦,讓自己更容易成熟的圓滿。
那時正好流血而亡,也可以順利解脫了,成為真正的水神。
也能讓精怪受挫,之後成為他的獵物。
陳平雷固然想洗涮罪虐和魔障,可以的話,也不想走過這個流程。
這才設了一個一箭雙雕的局。
近在咫尺。
呂玉自然是在看戲。
說實話,瞧著陳平雷通過這個方法,洗刷自己的罪孽,隻能說是學到了。
天眼上看去,洗刷得不夠徹底。
好歹是能夠洗刷了。
就在他打算繼續觀察的時候,腦海裡響起了一道提示聲。
“宿主突破到金丹境!”
境界又突破了?
此時,
還有比這更好的消息嗎?
呂玉連看戲的心情都沒有了,立刻打開係統麵板查看了起來。
……
“宿主突破到築基八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