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知穿好了衣服以後,還聽說了範玉成犯案了。
據說,是關乎上百耕牛的案件。
當場陳若知的背後,出了不少的冷汗。
偷耕牛殺了,這個罪名很嚴重。
為了不影響耕種,曆代的王朝都有禁止殺耕牛的法律。
哪怕他作為縣令,也需要直接撇清關係。
剛剛享受了範家送上來的美嬌妾,甚至可能成為自己的一個把柄。
陳若知趕忙趕急出現在範家後,就瞧見了那個陳師兄身邊的牛妖,差點腿沒有嚇軟。
這還是他第一次瞧見精怪。
牛妖還和其他人一起,給他行了一個禮節,把他雷的不輕。
“這是?”
陳若知疑惑道。
“我師兄把牛妖降服了,現在是座下童子。”
葛從塵解釋了一句。
陳若知點了點頭,算是勉強接受了這個現實。
範家。
範玉成這邊在聽說了黃三自刎,認了偷牛的罪,臉色沒有出現特彆大的變化。
隻是等待著陳若知的到來。
在瞧見了陳若知後,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反過來誣陷道“明明是屠夫黃三耕牛的利潤動心了,一次次地去偷牛。”
範玉成這麼說,是有準備的。
之前他買黃三的牛肉,隻要肉,不要骨、
肉都被範家人吃進去了肚子裡。
一群人無論如何,都是找不到馬上證據。
“就是就是,有本事拿出證據來啊!”
“自刎那不就是做賊心虛,比自刎的話,我範家也可以出兩個人,比黃三還多一個,又能證明什麼?”
範家人也知道劉皮等人沒有證據,配合地叫囂了起來。
這樣一群人過來找理,反而沒理了。
為此,
劉皮身邊的百姓直接息聲,都看著劉皮,想要知道下一步如何?
這壓根就沒有證據啊!
劉皮眉頭也皺起了起來,思索著破局之策,如何才能讓範玉成承認自己的罪惡?
“你這個死逼燈,帶人砸了俺的廟,俺還殺了你們幾個人,不認識俺牛爺了?”
牛妖脾氣暴躁地站了出來。
範玉成被出現的牛妖,嚇了一跳,也隻能硬著頭皮道“那是淫祠邪祭,被人砸了很正常啊!”
“道長,你說很正常吧?”
“反倒是這牛妖草菅人命,道長不能把牛怪給殺了嗎?”
範玉成還對呂玉開口,進行了道德綁架。
他也是知道牛怪已經被降服了,才這麼膽大無畏。
葛從塵則是退後了一步。
表示事不關己。
道爺不奉陪了,隻想看戲。
“俺砸破你的狗頭!”
牛妖聽見範玉成的話,直接伸出粗黑的手掌,就要把對方頭顱砸碎。
“牛筆,退下!”
呂玉嗬斥牛筆退下,現在壓根就不適合用暴力。
甚至,哪怕他有真言術之類的法術,也不適合使用。
人家也會說他逼迫人這麼說的。
想主打一個嘴硬。
劉皮正在糾結如何破局,突然看見了另外一位道長站了出來,眼中一點點的希望。
沒有證據是很難抓住範玉成的罪行。
人家隻是買了牛肉,壓根就不提,是慫恿黃三去了偷牛。
“你以為,就吸引了一個牛怪嗎?”
“你自己看看,做這種事情已經禍害了子孫,風水出現了問題,不久之後,家人會一個個的暴斃。”
“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
“你拒絕的話,到時候就沒人能幫你們了,有你們後悔的。”
“火來!”
呂玉一揮手,周圍出現了不少的燈籠,照亮了周圍的黑夜。
大家遠遠就能看見,範家之上,盤踞著一個有著無數牛頭的怪物,表情猙獰而扭曲,眼睛猩紅似火焰。
呂玉決定利用古代的迷信,來欺騙範玉成來認罪。
“啊!”
範玉成看見了怪物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