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很大,分前中後院。
在彭城內,很難找到比衙門更大的建築了。
前院用來官吏辦事和審理案子,中院有書典房,用來放一些檔案,也可以招待賓客。
後院算是縣令的私人場所了。
有所謂的花園,亭台閣樓,以及一些居住的房子。
之前蕭夫人習慣居住的區域,不足後院三分之一。
後院很多地方沒有探索過。
蕭夫人在在懷疑陳若知會偷腥後,就來了一次大搜查。
彆的女人的聲音?
蕭夫人以為陳若知離開後,隱匿的女人開始放肆。
作為正房,自然要去把那個狐媚子揪出來。
蕭夫人叫上身邊的兩三個奴仆,循著聲音,來到了一座兩層老舊閣樓。
閣樓有兩扇已經生了銅鏽的銅門。
門鎖看起來也有一段時間。
此時,屋內的聲音越發地清晰了起來。
“我說一直沒有發現,功夫做得這麼到位,看起來壓根沒人,難怪是可以金屋藏嬌。”
“來人,去把門給我砸開!”
蕭夫人本身潑辣,素有母老虎之稱。
所以,
繼續聽見了聲音之後,就吩咐奴仆把門給砸開。
“主母,不要啊,閣樓很久前存在,聲音也一直有。”
“人家說,閣樓裡住了一隻叫狐母的狐狸,還是不要輕易驚擾對方為好,否則容易災厄遭身!”
奴仆中,一個發須皆白的人站出來阻止。
“好啊!”
“想不到陳飯桶還養了一個忠心的奴才,先把他給我打一頓,再來砸門。”
蕭夫人還以為這奴仆,和縣令陳若知是一夥的。
讓人先把老奴仆打一頓。
不一會兒,老奴仆就躺在了地上,動彈不得了。
其餘奴仆撬開了那閣樓裡的門。
閣樓中,一點灰塵都沒有,看起來有人居住。
在門打開後,那個嬉鬨的聲音,也徹底沒有了。
就好像躲藏了起來。
蕭夫人帶人繼續進去,準打算上去二樓。
一瞬間,無論是往上走,還是往下走,都好像沒有儘頭,根本走不上去一樣。
蕭夫人也走了了,在那樓梯上歇息。
隻是,
他抬起頭來,發現身邊的人都消失不見了。
“有人嗎?”
蕭夫人終於恐慌了起來,慌張地問話道。
聲音悠揚,好似這裡很是空曠。
一直喊,卻一直沒有人聽到聲音過來。
很快,連聲音都喊不出來了。
就好像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嚨,讓她發不出聲音。
同時,
奴仆的屍體,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他們一個個都被吊著了,脖子上纏繞著白綾,眼睛死死地瞪著。
這不是最恐怖的地方。
奴仆們的屍體,肚子已經出現了一個大洞,心肝都不見了,在大滴大滴地滴血。
“啊!”
蕭夫人看見這一幕後,本能地驚叫出了聲音。
張大了嘴巴,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竟被活活被嚇死了。
這時候,陰影裡伸出了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掏向了蕭夫人的心口。
蕭夫人失去心肝後,詭異地站了起來,開始往銅門外走去。
那幾個奴仆也解下白綾,連地上的血跡都擦拭乾淨了,在一起走出去銅樓後,把門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