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時間過去。
呂玉看著身旁裸露著肩膀的琵琶,又想給自己一個巴掌。
墮落了啊!
兩天了,都是從不同妖精的床上,爬了起來。
果真是,女追男、隔層紗。
呂玉已經想著,要不要換一個形象了,莫非是換成了陳平雷的模樣,太招桃花運了?
可是,
自己的本身,瞧著也不醜,甚至更帥一點點。
呂玉在起床時,又給琵琶喂了十滴寶藥。
這是他作為雄性,最後的尊嚴了,絕對不承認是被睡了。
旋即,
呂玉離開了琵琶的房間。
琵琶在呂玉離開後,也睜開了眼睛,瞧著那寶藥,癡癡地笑了起來。
在見到大王的第一麵開始,就覺得有趣。
在睡了一覺後,感覺更是如此了。
太快活了!
琵琶看著床上的寶藥,那也是收了起來。
她之所以這麼主動,還是感受到了自家的二姐,白夫人有了差不多的想法。
和自己是一隻蠍子不一樣。
白夫人之前可是人。
比她這個妖精,更加的講究一些規矩。
若是自己不主動,就要讓二姐搶了先。
明顯大王更喜歡二姐這種大家閨秀的女子,那自己就要主動一點點,她可是有心機又有手段的。
錯過了這一次機會,想要拿下大王就沒這麼容易。
事實證明,自己的判斷不錯。
“呸,不要臉,還不起來!”
在琵琶這麼想著的時候,白夫人推門走了進來。
她瞧著房間內的橫七豎八地桌椅,心中暗中唾棄了一口,兩妖精玩得真的花。
“二姐,你是在嫉妒!”
“你看!”
琵琶還展露了手裡拿一小瓶子裡的寶藥,向著二姐炫耀。
“呸,誰嫉妒,心口不一。”
“昨天還說不要,今天就趕著趟去了。”
白夫人和琵琶口舌著。
不知為何,她又想到了昨日那荒唐的一幕。
且說,
呂玉在出去後,自然先是和傀儡分身陳若知見了一麵,兩者一起去找了方恒山。
方恒山醒來時,正瞧見花娘在梳妝。
至於他則是赤裸躺在了床上,捂住腦袋,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旁邊的丫鬟,主動給方恒山開始了穿衣服。
“花娘,昨天發生了什麼都忘記了?”
方恒山感受著頭腦中,模糊不清的記憶,開著玩笑說道。
“清風樓的酒很醇,可不能多喝!”
花娘把因果放到了到了酒上麵。
“倒也是,下次要少喝一點酒了,在美色麵前,酒都沒有這麼香甜了。”
“不知花娘是否想為一家主婦?”
“對了,方家的龍王祭也很快要舉辦了,花娘要不那日來參加祭祀?”
方恒山在醒來後,心思有些多。
想著自家的妻子早逝,就打算把花娘納入家中。
男人有兩大愛好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
方恒山顯然逃脫不了這個規律。
“噗嗤!”
花娘卻笑了。
“方族長還是早點收拾一番,說不定陳縣令已經在等你了。”
“龍王祭那天,看情況吧!”
花娘這自然是拒絕了。
她一個精怪,對所謂的榮華富貴,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