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山出現在了衙門之後,事情愈演愈烈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日。
不隻是商人出現了問題,不少漁民打魚都出事了。
一時間,
整個彭城都人心惶惶了起來。
沒有商人行商,沒有漁民打魚,那生計怎麼辦?
這時候,
方恒山出麵了,籌取錢糧。
不得不說,
方恒山是一個會打輿論戰的家夥。
要錢給了各種保證,還把陳若知端得很高。
好像是,
陳若知是彭城百年難遇的縣令。
一定會把水匪的問題,給大家解決乾淨了。
甚至,
大家對錢糧有疑問時,方恒山也會給陳若知打包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者關係非常好。
這都是把縣令陳若知架在火上烤。
若是陳若知不是呂玉分身,還是以前這個,單單憑借這麼一招,就被玩得七零八落了。
等剿水匪失敗,回來什麼顏麵都沒有了。
隻能依靠方恒山來繼續彭城的治理。
當然,
現在的陳若知是呂玉的傀儡分身,絲毫不慌張。
不就是去剿滅水匪嘛!
他有的是手段。
呂玉倒是沒有打算去彭蠡澤。
在龍王祭那一天,他就瞧見了水族三軍的存在。
雖說方恒山大概率不可能調動整個水族三軍,但也不知道對方情麵到底值了幾分。
萬一打了小的,來個老的。
那就不太值得了。
呂玉不想去冒這個險。
至於陳若知,倒是可以走這麼一趟。
本身就是一個私人的分身傀儡,總不可能再死一次吧?
而且,
呂玉也需要一個誘餌,對方恒山整個家族動手。
事情就這麼敲定了。
呂玉倒是在衙門內,沒有怎麼出去。
可是,
意外還是出現了。
呂玉和往常一樣,在房間中修煉時,院子裡出現了一道黑影。
黑影很大。
整個窗戶的光亮,都被遮蔽了。
呂玉還沒有來得及做反應,就瞧見自家房間的窗戶,被一個手指頭掀開了。
一個手指幾乎和窗戶這般大小了。
還有一個巨大的眼睛,出現在了窗戶處。
一個巨人!
他透過窗戶過去,發現巨人剛好站在院子裡,似乎想要找茬。
這……
在自己麵前玩戲法?
確定不是在班門弄斧?
呂玉瞧著眼前的這一套把戲,也是笑了。
天眼開。
一眼就看出,這個巨人就是一個紙人。
紙人?
用三昧真火對付就好了。
呂玉一揮手,手裡的三昧真火出現,沾染到了紙人的身上。
不一會兒,
火焰就越來越大,直到把整個紙人完全給燒滅了。
同一時間,
方家的院子裡,一個做壇施法的道士,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還什麼都沒有瞧見,法術就被破了。
“大師,沒事吧?”
方恒山見到自己請來的道士受挫,立刻詢問起來了情況。
道人的本事他可是見過了。
隻要一揮手,就有不少盔甲的武士出現,哪怕五六十個家丁都不是對手。
那個巨人出來,威勢更是恐怖。
何人見過如此龐然大物?
當時,還有家丁被嚇尿了,丟了自家的臉麵。
方恒山原本以為,有了這個道士出手,對付那個偽裝成書吏的道士陳平雷,那是信手擒來。
如今看來,
這個人反而會成為了自己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