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山對於這次襲擊,已經有了自己猜測。
陳若知肯定是因為自己偷襲,才讓葛從塵也來對付自己,真的太可恥了。
他要把情況上報,上報給郡守。
太可惡了!
當然,
他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解決這麼一件事情。
比如說,讓水族再一次出手,而且是強大的水族出手,不是之前那些小魚小蝦。
這麼做的話,那自己祖上的薄麵就消耗乾淨了。
當年,
自己祖上救助了那一條龍,答應了三次出手的機會。
百年來不太平,早已出手了兩次,三次之後,就沒有了出手機會了,情麵也薄了。
方恒山覺得有其他的解決辦法,就不太想用剩下的一次出手機會。
這個陳書吏說不定能幫上忙!
方恒山腦海裡,也想起了上次收萬兩白銀的情況。
說實話,
現在還是感覺有一點點肉疼。
至於陳書吏有可能是縣令的人,之前還有可能,現在葛從塵都出現,斷然沒有這個可能了。
方恒山覺得自己對陳若知還是有些了解。
這麼摳門的人,怎麼可能在身邊,養著兩個有本事的人,這不需要資源了嗎?
“此事說來話長,不知陳書吏,能不能幫幫我方家。”
方恒山也是演技派,當場就眼淚和鼻涕就出來了,要假裝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呂玉瞧著方恒山的表情,倒也不動聲色。
人生是戲,全靠演技。
就看他和方恒山,到底誰能坑到誰了。
“這是自然,看見方家遭遇此等困境,我也有所不忍。”
呂玉點了點頭。
“那容我先換一個衣服,有些事情稍後再說。”
方恒山在尿褲子之後,多少也有點不舒服,為此,打算先去換一個衣服。
“可!”
呂玉示意方恒山去做就好了。
方恒山有些倉促地離開了。
呂玉趁著方恒山離開,卻來到了那一個玩紙道士的身邊,找到了那個高瘦身影的魂魄。
這裡死掉的人不少,可沒有一個留下魂魄的。
那些魂魄都被葛從塵,吸走了。
可能是什麼特殊的法術,需要用到魂魄的存在。
玩紙張的道士,可能是有一點點的本事在手上,及時轉移到了自己的魂魄,到了一個紙人身上,存活了下來。
“救我!”
呂玉抓住紙人時,就聽見了對方的求饒。
“你認識我嗎?”
呂玉看著紙人,盯著對方說道。
“你……”
紙人臉上也有豐富的表情,立刻做出的驚恐地模樣。
他已經認了出來,是自己那天想要對付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
呂玉好奇地問到此人的名字。
“我是李四,是一個偶爾學得道術的方術道士,還請道友饒命。”
李四不是一個好人。
隻有有錢,殺人放火的事情,一點都沒有少乾過。
現在隻剩下魂魄了。
自然是擔心,也被遭遇不測,被人拿來煉製了魂魄。
“我怕你不誠實,還是我自己了解一番吧!”
呂玉還真的有些好奇,方術道士到底什麼來路。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玩紙人的。
攝魂術!
呂玉通過法術,很快就知道了李四的一些情況。
李四的職業是一名盜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