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下一任風影的人選,砂隱村有意向了嗎?”
“你是以什麼身份詢問?如果是以霧隱村忍者的身份詢問,我會告訴你這是砂隱村的機密。但如果你是以我愛羅朋友的身份詢問,我會告訴你……有一部分長老屬意勘九郎。”
即便是我,也感覺的出來,手鞠的一言一行,都在打感情牌。我想我愛羅一定也聽得出來,但他不言不語,毫無反應。
“勘九郎……”
勘九郎大人成為風影……?
在我愛羅和手鞠死後,他的確是砂隱村忍者的領袖,但我記得他並沒有風影的稱號。
難道是他拒絕接受?
我好奇道:“那另一部分長老呢?”
手鞠歎了口氣,“我。”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咦?”
“因為勘九郎說他對風影的位置沒有興趣。現在在砂隱村的,父親的孩子,除了他,就是我了。”
我新奇道:“如果手鞠成為風影的話,就是曆史上第一位女性風影了吧?”
“我有沒有那個器量呢……?”手鞠自言自語說了句話,苦笑了一下,“我愛羅呢?”
我愛羅道:“什麼?”
手鞠道:“我愛羅對風影之位怎麼想?”
“與我無關。我已經不是砂隱村的忍者了。”
“你是。”手鞠道:“隻要你回來。村子裡現在也沒有下達對你的處決令,一切都好商量。”
我愛羅冷冷道:“他們隻是想要守鶴回去吧?”
我們碰麵的地方,距離砂隱村有一天左右的距離,晚上,我們需要在路上野營一宿。
晚上吃過晚飯,我愛羅對我說:“朝露,來一下。”
我回頭看見手鞠正在搭建帳篷,於是朝著我愛羅走去:“怎麼了?”
“我想跟你談談。”
“什麼事?”
“你是不是希望我回砂隱村?”
我微微一愣:“可是,你不想回去不是嗎?”
“但我回去成為風影,是不是更能幫得上你的忙?”我愛羅道:“朝露一直努力實現的那個夢想……我成為風影,是不是比一直待在你身邊,更有幫助?”
“我不知道。”我誠實的說,“隻是我愛羅待在我身邊,那麼我們或許能儘快讓霧隱村變得更好,但我愛羅回到砂隱村,也許我們能一起讓兩個村子變得更好,隻是速度會稍微慢一些?”
“所以,”我愛羅道:“你的確是希望我成為風影的。”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我隻是會想,我愛羅你本來可以成為砂隱村的英雄……但現在卻變成了砂隱村的叛忍,也不能成為‘影’了,這樣真的好嗎?”
我愛羅望著我道:“朝露。”
“嗯?”
“你是不是生理期快到了?”
“……誒?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因為每次生理期前一段時間,你都會莫名的低落、沮喪、想法非常消極、對自己缺乏信心,而且焦躁不安。”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誒。所以,我現在心情不好,是因為快要來生理期了?”
一旦覺得那些低落沮喪的想法都是因為激素影響後,就會覺得事情並非真的如此糟糕。
我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
我愛羅道:“平時,你都會很堅定的朝著目標前進——還記得嗎?你的理想?”
我們異口同聲道:“我要讓命運朝我想要的方向流動。”
我愛羅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對。就是這個氣勢。既然你正讓命運朝你想要的方向流動,為什麼還要擔心我的命運被你改變後不夠圓滿?你一定會帶我走向更好的未來,不是嗎?我對你一直充滿信心。”
“我愛羅就不會被激素影響然後產生動搖嗎?”
“朝露你從未讓我動搖過。”
“……突然對沒有生理期的男生,有點生氣。”
“但如果我們失望沮喪的時候,就沒有辦法通過激素改變而放下重擔,隻能一直耿耿於懷。這樣還要對我們生氣嗎?”
我想了想——要是激素期那種抑鬱悲觀的心態,一直持續下去,無法自己消失?
真可怕啊……
“要是這樣的話……”我代入想了想,有點心有餘悸:“我覺得男孩子有點可憐。”
我愛羅不置可否:“所以,不要總想著把我拋下。不然我不就更可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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