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卡卡西告訴你的都是錯誤的。那不過是他自己想象中的、被美化過後的宇智波帶土。他的妄想也連累到了你,你好奇的,也隻是你自己幻想的形象。真正的帶土是什麼樣子,我已經告訴你了——他是個廢物。”
巨大的須佐能乎從我體內衝出,宇智波斑似乎吃了一驚,我一拳狠狠朝著他砸了下去,而他迅速虛化,須佐能乎的拳頭直接從他的頭頂穿過,將他腳下的床榻和大地砸的四分五裂。
“都讓你,”我憤怒的喊道:“不要詆毀他了!!!”
但我也知道,現在和宇智波斑戰鬥絕無勝算,因此在他出手反擊之前,我扯下臉上的麵膜甩開,在須佐能乎的保護下,衝破了屋頂。
對不起,我心想,希望宇智波斑能有點責任心留下來賠償人家的損失。
而我的須佐能乎如此顯眼,再加上寧次一定在用白眼觀測我的動向,我一離開宇智波斑身邊,寧次和我愛羅便迎了上來——他們顯然一直跟著我。
“朝露!”
“走!”
我們迅速離開了那個小鎮,不知為何,宇智波斑並沒有追上來,我們很輕易的就逃脫了。
抵達安全區域後,我收起須佐能乎,有些吃了霸王餐的不安:“他是不是留下來賠償損失了?還有我的麵部護理的錢……他不會卑劣到虛化逃走賴賬吧?他好歹是宇智波斑呢?”
寧次道:“彆擔心,這種店鋪應該都投了保險。”
我有點不舒服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敷完麵膜感覺我的臉好黏糊啊。”
我愛羅道:“我們現在就回去洗個臉。”
“山中風抓到了嗎?”
寧次搖了搖頭。
“白眼也找不到他的藏身之處嗎?”
寧次道:“找到了。他在天上。”
“天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那個能創造大鳥的敵人……和他在一起?”
果然是佐井大人嗎?
寧次點了點頭:“儘管我能看見他們在哪裡,但是我沒有辦法靠近他們。我愛羅的沙子剛一發動進攻,他們就立刻升高距離飛走了。”
佐井大人的機動力,當然是沒的說的。
在未來,宇智波佐助的部下也幾乎沒人能空中戰鬥。隻要不碰到宇智波佐助本人用須佐能乎,佐井大人就總能逃出生天,並且可以救走同伴。
忽然,寧次猛地抬頭看向一個方向:“有人接近!”
我和我愛羅立刻抬頭看向他警戒的方向,卻見兩個穿著黑底紅雲長袍的人,自樹後緩緩走出來。
“真是嚇了一跳。”那個鯊魚長相的男人道:“沒想到在這種偏遠地方,能遇到宇智波一族的另一個幸存者啊,鼬。”
他的身邊,頭發烏黑的英俊少年,卻有著一股不符合少年人的沉重氣質。
我喃喃道:“宇智波……鼬?”
我找了他那麼久,卻一直毫無頭緒,然而就在我的目標轉移到飛段和角都身上,試圖通過他們找到接近曉的線索時,宇智波鼬,就這麼……
得來不費工夫的出現了?
我仔細的觀察他,想要看出他究竟有多麼特殊,才會被鹿丸大人和大蛇丸那麼重視。
“結果不是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而是宇智波朝露,”乾柿鬼鮫咧嘴露出一口鯊魚般的牙齒,“聽說你是新忍刀七人眾的頭領?”
“首先,”我習慣性的強調道:“我不姓宇智波。其次,霧隱現在沒有忍刀七人眾,也沒有新忍刀七人眾。”
“哦,對,蟲巢,對吧?”乾柿鬼鮫道:“直屬於現任水影的小隊……不過就是忍刀七人眾換了一個名字罷了。”
“乾柿鬼鮫前輩,”寧次道:“作為前任忍刀七人眾之一……您有興趣回村嗎?隻要通過審核,您此刻身為叛忍的事情,水影都可以既往不咎。”
“你所說的審核,是指要通過寫輪眼的瞳術嗎?”
寧次道:“是的。”
乾柿鬼鮫道:“忍者的秘密,怎能輕易泄露。”
在寧次和乾柿鬼鮫言語交鋒的時候,宇智波鼬站在一旁,一直沉默。
我看著他,懷疑附近是否有一個曉的據點。
也許是我剛才使用須佐能乎離開的動靜太大,所以引起了宇智波鼬的注意。
他看見隻有宇智波能使用的須佐能乎,便一路追了過來。
沒看見是我之前,他以為是佐助在使用須佐能乎嗎?
“算了,鬼鮫。”宇智波鼬閉上了眼睛,“她不是我的族人,沒有被我殺死測量器量的價值。走吧。”
這種時候,我就想起誌乃的蟲子。如果現在我還有那個鈴鐺,就能放一隻蟲子放在他們身上,從而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
但現在,我隻能試著朝他的背影射出一絲查克拉線,想要黏在他的身上。
我的動作已經極其輕微,可宇智波鼬就像是背後長了一雙眼睛,突然停了下來。
當他轉頭看向我的時候,烏黑的雙眸已經顯露出一片猩紅,顯然覺得是我先發起了攻擊。
我也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寫輪眼,期待能與他對視。
隻要對上眼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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