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冷冷道:“我才沒有。”
“反正吵得我睡不著。我還做了噩夢……”
我關心道:“什麼噩夢?”
“怎麼都找不到朝露的噩夢!”鳴人看起來很委屈:“害得我昨晚根本就沒有睡好。”
佐助打斷他:“不要對朝露撒嬌。”
鳴人當即炸毛道:“混蛋佐助,跟你有什麼關係?!”
最後他們兩個人隔著我,各自撇開臉去“哼”了一聲,誰也不理誰了。
我們守在橋邊,看著達茲納先生開始工作。
如果沒有敵人來襲,這份工作其實很清閒,也很無聊。
我靠在大橋的欄杆上,過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肩頭一沉,轉頭望去,卻見是鳴人頭一歪,靠在我的身上,好像困倦的睡著了。
今天的海風不大不小,吹得人的確很舒服。
佐助見狀當即皺起了眉頭,就要把他叫醒,我連忙攔住他:“算了算了,讓他睡一會兒吧。他昨晚都沒有休息好。”
“你也太慣著他了!”
“他也是擔心我嘛,”我寬容的摸了摸鳴人的金發:“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佐助避而不答:“你呢?睡得怎麼樣?”
“也有點不大好……”我有點苦惱:“雖然津奈美小姐人很好,但是在陌生的環境,身邊還有陌生人的氣息,總讓我放鬆不下來。”
“……我也是。”
“佐助對卡卡西老師和鳴人也認生嗎?”
“唔。”
“是認床嗎?”
佐助扭頭確認了一下達茲納先生的位置:“也許吧。”
“不過,今天應該就能稍微習慣一點了吧。”我樂觀的想:“不然總是不能好好休息也太糟糕了。”
“很難說,”佐助道:“也許一直都習慣不了也不一定。”
“哼。”靠在我身上的鳴人閉著眼睛,小聲的嘟嚷道:“所以說,朝露和我們一起睡的話,大家肯定都會很安心的。”
佐助不回答。
到了中午,達茲納先生和其他的工人們開始午休,我們也開始吃起午飯。
鳴人上午睡了一會兒,這時候終於恢複了些精神。
咬著飯團,我忽然想到:不知道白現在在乾什麼?
當時我用寫輪眼進入了他的記憶,應該沒有傷害到他,不過那時他查克拉耗儘,也不知道現在休息恢複的如何。
聽說再不斬也被九尾化的鳴人傷到了,他們兩個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大概是看我在發呆,鳴人問道:“朝露在想什麼?”
“在想白。”
佐助看向了我:“白是女性嗎?”
“不是啊,他是男的。”
“誒——”鳴人吃驚道:“他居然是男生嗎?明明長得那麼可愛!”
“是吧!”我驚喜於鳴人能夠看見白的美好之處,而不因為他曾與我們戰鬥而對他冷淡:“白長得超級可愛的!而且性格也很溫柔!”
佐助道:“你想他乾什麼?”
“我還想見他嘛。”
明明在記憶裡很談得來……總感覺,我們的聊天還沒有結束呢……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再不斬把他帶去哪裡了呢……”
他們出身霧隱村,肯定很擅長水遁,要是能指點指點我,教我一些新的水遁忍術的話,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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