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在想,爸爸是不是就是卡卡西老師這種感覺呢……”
“……我可才20歲啊?”
“剛才卡卡西老師可不是這麼說的,剛才卡卡西老師說的是‘我可已經20歲了’。”
“這兩件事情能是一樣的性質嗎!”
卡卡西老師吐槽完我,就跟著我一起笑了起來。
他拒絕道:“不行不行,我可還沒有到當爸爸的階段!”
“好小氣哦,明明那麼有爸爸的感覺!”
“這跟小氣可沒有關係。”卡卡西老師站了起來:“好了,該去吃午飯了,走吧。”
我們一起離開墓園,我仍然有些好奇:“不知道以後卡卡西老師當了爸爸,會是什麼樣子?卡卡西老師想要兒子嗎?還是女兒呢?卡卡西老師的女兒會是什麼樣子?要是兒子和卡卡西老師一樣懶洋洋的,感覺有點不大妙呢!說起來,卡卡西老師小時候是什麼樣子?除了那張和四代火影的合照,還有其他的照片嗎?”
“以上問題,概不回答哦。”
“咦!為什麼!”
“因為我是個小氣的人嘛。”
想起卡卡西老師,我有那麼一瞬間擔心,如果我拒絕繼承他的忍犬契約,他會不會失望。
我不想讓他失落。
很快,我們就抵達了出口,前往醫院。
伊魯卡老師把牙他們送進急診,又要去忙著去迎接日向家和犬塚家的人,還有另外兩個同學的家長。
油女家也來了人,這三家的關係似乎十分緊密,所以誌乃也得跟著伊魯卡老師一起過去。
日向家的家主沒有親自到場,但有幾名上忍過來過問情況。
雖然雛田並沒有傷到,但他們看起來不大信得過木葉醫院的檢查,眉頭緊皺著,臉色很嚴肅。
除了雛田,日向家的人好像都很強勢。
會不會是因為家人都特彆強勢,她反而才被逼的弱勢了呢。
大人們在外麵商談著事情,鳴人、鹿丸、佐助和我,就一起待在另一間比較小的病房裡。
佐助一直背著我站在走廊上,剛剛才有護士抽出時間將我們安置在這裡。
他放我下去的動作很小心,將我交給護士的時候,手搭在我的手腕下扶著我。
我沒辦法不對他心懷感謝。
“……謝謝。”
他酷的不行,隻回了我兩個字:“不用。”
這家夥,怪不得每次都把鳴人氣的跳腳!
……
護士在病房裡間幫我換下已經被雪浸濕的衣服,又給我穿上了病員服。
她扶著我出來時,我正好聽見鳴人有些驚訝和羨慕的說:“雛田家裡很重視雛田呢。”
鹿丸道:“畢竟是宗家大小姐。”
佐助站在一旁,冷哼了一聲,不以為然。
護士把我的衣服抱在懷裡,想找個地方放下,鹿丸就伸手接了過去。
一看見他衣服上的族徽,護士就笑了:“奈良家的?怪不得,真貼心啊。”
鳴人好奇道:“怪不得什麼?”
護士笑道:“村子裡都知道,奈良家的男人都被女人調教的很好。沒想到這麼小就已經訓練有素了。”
鹿丸:“……”
他一臉無語的看著護士離開,然後對上了鳴人和佐助的視線:“……那可不是我們家的男人怕女人的意思。”
鳴人和佐助移開視線,一副“我們可沒那麼說”的樣子。
護士端來一盆溫水又進來了,她戲謔道:“當然不是怕女人了,隻是怕老婆嘛。”
她笑眯眯的將水盆放在病床邊,讓我把雙腳放進去,我坐在床沿,乖乖照做,然後她又端來一盆溫水放在床頭櫃上,讓我把手放進去。
護士把止痛藥和一管藥膏交給鹿丸道:“你們都是忍者,基本的醫療知識都有,剩下的我就交給你們了。要是她恢複知覺覺得痛了,就讓她吃一粒這個止痛藥。記住,複溫的時候可能會很痛,千萬看住她,彆碰凍傷的地方,等皮膚呈現粉紅色恢複知覺後,就把藥膏敷在她的傷處包裹起來,明白嗎?”
鹿丸點了點頭。
護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離開前她好奇的問道:“一般忍者小隊都是三人一組,你們這有四個人,究竟哪三個是一組的?”
佐助和鹿丸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了鳴人。
鳴人:“……你們在看什麼!?我才是和朝露最最最要好的那個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