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笑了:“說的也是,畢竟也沒人見過佐助開寫輪眼,說不定你們都沒到年紀呢。”
我不高興道:“你不相信我嗎?你知道我鼓起多麼大的勇氣才告訴你實話嗎?”
鹿丸忍著笑道:“好好好,我相信你。”
我強調道:“你不可以告訴彆人。”
就算沒有人能猜到我的真實目的,我也不應該透露太多關於自己“身世”的情報。
大蛇丸和鹿丸大人之所以把我設定成失憶的狀態,就是為了模糊我的過去,如果有人來查,也隻能是死無對證。
如果我一會兒想起一點,一會兒想起一點,我就不再安全了。
可是如果不說,鹿丸又要生氣。
怪不得老師說,自古以來,臥底和間諜最不好當,他們總要一個人默默咽下無數的委屈,背負親朋好友的誤解甚至是唾罵……
我一時有些憂愁,不知道為了和鹿丸和好而告訴他這些對不對。
……難道我就不能受委屈嗎?
就算鹿丸誤解我,我也應該死守秘密才對。
因為鳴人最重要、然後是佐助,再然後就是我。
我自己的安全。
因為我活著才能完成任務。
其餘的一切人都可以放棄、都可以犧牲、都不重要。
就算……就算他一直對我冷臉、不跟我說話、再也不對我微笑,我也……我也可以撐住的。
之前那段時間,我身邊隻有誌乃和鳴人,不也過下來了嗎?
可我已經說出來了。
難道我居然是那種,一點委屈和誤解都受不了,一點都不能保守秘密的人嗎?
大蛇丸和鹿丸大人寄予重望的人,絕對不應該這樣的吧?
這還能算是忍者嗎?
彆說優秀了,甚至都不算合格!
我這邊正有些後悔,鹿丸卻還在憋笑:“嗯。”
我頓時氣道:“你什麼都不懂!”
“嗯……比如說?”
“你一點都不懂你對我有多重要!還對我發脾氣!”
我想到鳴人之前說,鹿丸是因為覺得自己對我不重要,才不高興的,隻要證明他對我很重要,也許他就會消氣了。可是,我明明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他卻根本不懂。
“好多事情,我都隻對你一個人說,彆人都不知道,誌乃的蟲子,還有這件事情……你根本就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鹿丸:“……有沒有可能,是你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我大怒,頓時揪住了他的衣領:“你說什麼?!你還要怪我??”
這家夥雖然是小時候的鹿丸大人,可根據他自己的理論,他才不是鹿丸大人——
那麼我對他感到生氣,絕對不是在對鹿丸大人生氣。
他連忙握住了我的手腕:“你冷靜一下,我沒有怪你,我也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任何人的。”
“如果你告訴彆人的話……”倉促之間,我絞儘腦汁的想出了最可怕的事情,對他放下狠話:“我就把你家鹿的鹿角全部切掉然後丟到河裡去!”
鹿丸:“噗……不,我是說,好可怕!為了我們家的鹿角,我絕對死守這個秘密。”
“你發誓?”
“我發誓。”他笑著道:“這是我和朝露之間,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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