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課程結束,我、鳴人和誌乃結伴回家,我憂心忡忡的對誌乃道:“怎麼辦,誌乃?我發現……我好像不喜歡動腦子……”
誌乃:“畢竟你最開始的朋友是鳴人。”
鳴人:“?”
鳴人:“喂,什麼意思啊!”
我很苦惱:“我好像也……不喜歡做醫療忍者……”
誌乃道:“那就不做醫療忍者。朝露很適合主攻的位置。”
“可是……”
根據老師現在打亂組合的理由,也就是說老師認為佐助、鳴人和小櫻是最適合的隊伍搭配,所以最後才是這三人成為了第七班。
如果我想要成為第七班的第三人,春野櫻就是正確答案。
所以大蛇丸和鹿丸大人才會要求我按照櫻的樣子去發展。
不過,就算學校裡的老師最後覺得,我不是鳴人和佐助最適合的搭檔,卡卡西老師也答應我會成為他的學生。
……等等,本以為萬無一失的我突然想到,萬一我是成了卡卡西老師的學生,但佐助和鳴人分給彆的老師了怎麼辦?
有這個可能嗎?
而且,佐助和鳴人都是主攻位置……為什麼他們會在一個組呢?
難道他們一個主攻的時候,另一個就會自動成為副攻策應嗎?
以他們現在的關係來看,還真是難以想象。
……再說,我喜不喜歡並不重要,因為我必須去做我應該做的事。
“我以後……還是不當主攻了。”
……
第二天,就是期末考試。
所有隊伍都會同時被投入訓練場內,去爭奪其他隊伍身上的牌子,最後按照奪得的牌子數量來確定分數。
但是,即便是期末考試,老師也可能會臨時更換隊友,調換隊伍。
不幸的是,老師點到了我的名字。
“第七組,朝露,奈良鹿丸,宇智波佐助。”
那一瞬間,一向討厭“命運”這種詞的我,都不禁動搖了一瞬——也許命運的確存在,並且因為我總是對它不敬,所以它也一定很討厭我。
我們三個站在人群之中,好半天都沒有人動。
犬塚牙問我:“不過去嗎,朝露?哈哈哈哈哈,不用這麼不舍得我啦!雖然這段時間和你搭檔我也很愉快!”
我:“……”
我第一次明白,書上寫的“硬著頭皮”是什麼意思。
我硬著頭皮走上前去,餘光瞥見井野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把鹿丸推了過來。
然後宇智波佐助才從另一邊慢慢走過來。
怎麼回事呢?
我心想,明明四周的空氣沒有被人抽走,也沒有被人凝固,可為什麼我覺得有點窒息。
好在老師提前宣布了期末考試會在雪地環境裡進行,為了保暖,我臉上戴著黑色的麵罩,和卡卡西老師一樣,遮住了半張臉。
隻要我垂下眼睛,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看出我現在心裡慌得要命。
我看著麵無表情的鹿丸,又看了看麵無表情的佐助,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表情,於是情不自禁的也麵無表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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