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芙說“我看她前幾天病的很嚴重,就在家躺著來著。”
“你去看過她?”
徐小芙說“我給她送過糖飴。”
謝穀蘭說“你心夠善的呀。”謝穀蘭想說的是,那呂秀紅可是你的情敵,這不是謝穀蘭瞎想,她就看那呂秀紅看石寶全那躲閃害羞不大大方方的眼神,就知道這人對石寶全還有點想法的。
謝穀蘭最不喜歡這樣假假咕咕扭扭捏捏之人,凡事不說出來,就靠彆人去猜測她的心思,那心思都快寫在臉上了,還有什麼讓人好猜的,不過不排除有人喜歡吃她這一套,幸好這石寶全心思不敏感,不然還真就容易被她拿捏住。
徐小芙說“我是怕寶全哥哥擔心她。”
一邊和石玖禮薅雞毛的石寶全愣在了當場,他問石玖禮“她說我什麼呢?”
石玖禮說“你不都聽見了嗎!”
石寶全趕快解釋說“她和我沒有半點關係,我不關心她。”
徐小芙說“寶全哥哥,你不用不好意思承認的,不就是我秀紅姐看不上你嘛,她看不上你不要緊,我能看上你。”
石寶全被她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你是不是聽誰胡說什麼了?”
徐小芙說“你不是和我們村子裡麵的一個姓呂的姑娘相過親嗎?”
石寶全說“誰說的?”
徐小芙說“我姐姐和我爹娘說話的時候我聽見了,我們馬家村姓呂的不多,我爹娘猜測就是呂秀紅。”
她說的這個姐姐就是她的堂姐徐美麗,此人十分的精明,很多事情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所以那日大嫂子說女方沒看上石寶全,徐美麗就開始琢磨這女子是誰了,不知道對方是誰,她怎麼能知道自己的堂妹嫁給石寶全的機率有多大呢。
石寶全說“你爹娘怎麼那麼會猜呢?這是什麼時候猜的呀?”
徐小芙說“咱倆相親的頭一天晚上,我姐去我家,他們說話我偷聽見了。”
石寶全說“不是,你一個小孩為什麼要聽大人說話呀?”
徐小芙嘿嘿嘿一樂“不是特意聽的。”
謝穀蘭說“徐小芙,你這人夠大度的呀,你都知道了,你那天還用小車把呂秀紅給送家去了,回頭還給人家送糖飴。”
這往小了說叫心善,往大了說叫程府,這謝穀蘭還真要重新認識一下這個徐小芙了。
徐小芙說“我這樣做寶全哥哥就不用擔心她了。”
石寶全一口否定“彆胡說,我可不擔心她,我再次聲明,我不關心她,我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石寶全眼皮底下的那隻雞被他薅的半拉哢嘰的,他也不管了,抖抖手上的毛起身打算走人,他不想和這個徐小芙待在同一個院子裡麵,他才轉身己就聽見徐小芙說“寶全哥哥不會是生氣了吧?”
謝穀蘭說“不會,除非他是被說中了心事。”
這腳剛邁出兩步的石寶全轉身又退了回來,然後蹲在地上,氣呼呼地又接著薅起了雞毛。
石玖禮說“怎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