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伢子說“是這樣嗎?”
石有貴的娘說“是,她是我們老石家的媳婦,婚書還在我家裡放著呢,不信我去給大人拿去。”
她們家就住在這條街上,和石玖禮家是一排,她真就跑回家把婚書給拿來了,是鐵打的婚書,謝穀蘭和石有貴成親一回,這婚書倒是第一次見,她都不知道她和石有貴還有這麼個東西,這親成的可謂是稀裡糊塗呀。
至於這東西石家的老兩口為什麼留著,誰也不清楚,可能因為這個東西是鐵打的吧。
官伢子看了看說“有憑有據,你確實是石家的媳婦,石有貴的妻子。”
謝穀蘭隻能認下她是石有貴的妻子。
官伢子說“石家還有彆的什麼人嗎?”
石有貴的爹娘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倆又想要潘思秋的那些銀首飾,又不想攤官司,所以跪在地上裝起了弱小。
“就我們兩個老兩口,都已經六十多歲了。”
這時石有貴的爹很合時宜的吐了一口老血,嚇到了當場的人。
石有貴的爹說“我害了肺癆子,日子也不多了。”也正是這個原因,石老婆子才貪圖了潘思秋的那些銀首飾,兩個人就是活一天算一天了,白給的銀子看病她為什麼不要。
大家一聽都躲閃開了,因為大家怕被他傳上肺癆子。
官伢子一聽是肺癆子,這人又是這把年紀了,抓回去也是個死,搞不好整個大牢都得被這老頭傳染上肺癆子,於是就把謝穀蘭給抓走了,三具屍體也給拉走了,十幾位偷謝穀蘭蜂箱的人也被抓走了,按流程蜂箱也該拉走,但是箱子裡麵是數以萬計的蜂子,官伢子想想就放棄了。
謝穀蘭見這案子調查的如此簡單,她已經看不見什麼希望了。
手腕的上的鐵鐐快壓斷了謝穀蘭的手腕。
丁老板突然伸手碰了碰吳啟仰“你看那個女人。”
吳啟仰從被押送的十多人裡麵一眼就認出了謝穀蘭。
“她怎麼被抓了呢?犯什麼事了?”
丁老板“有意思。”
他們兩個若不是起大早出來遛鳥,估計看不到這一幕,此時街上已經有不少賣東西的人了。
石玖禮和石寶全把城裡的每一家客棧酒樓都找了一遍,家家都說沒有這個人開過房。
熬了一夜加上心裡著急,石玖禮的眼睛都布滿了血絲。
石寶全說“我們回去看看,沒準表妹自己回去了呢。”
石玖禮說“希望是這樣。”
就在這時滿大街找他們兩個人劉照終於發現了他們兩個。
“石玖禮,石玖禮——”
“怎麼了?是不是表妹回去了?”
劉照跑了好幾街了,他的嗓子都冒煙了,他在石玖禮和石寶全前不停地捶胸。
“石玖禮,家裡……家裡出事了?”
石玖禮說“表妹怎麼了?”
劉照搖搖頭說“不是表妹,是……是謝穀蘭。”
“穀蘭怎麼了?”
“被官伢子帶走了。”
這不是當頭棒喝,這是如遭雷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照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最後說“謝穀蘭這人挺仗義的,這個時候都沒把事情推給你,她選擇自己承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