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柔和黃曉曉看見鬱金香的那一刻,幾乎是同時破防。
“枝枝,你怎麼能亂拿彆人的東西呢,姐姐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她故作大人訓斥小孩姿態。
既然夏枝賴在唐初的屋子,那這花也一定是夏枝硬搶的。
對。
黃曉曉也這般想。
夏枝有些委屈,“我沒有亂拿,這是我的……”
他說的很小聲,讓人以為他是心虛了。
黃曉曉人虛,看誰都覺得心虛,想也沒想就奪過了那鬱金香。
彌漫的水漬外溢,灑在了夏枝手上。差點染上他的新衣服。
夏枝後退兩步,有點惱火。
就像是自己新買的鞋,才剛出門就被人踩了一腳,不免氣憤。
“你還給我。”平時軟糯的人,說話都硬氣了不少。
黃曉曉從小就是被嬌慣長大的大小姐,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她今天就是搶了他夏枝的花,又能如何。
“呦,真是有靠山,翅膀都硬了,敢這麼跟我說話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昨天王守走在最後麵,不知道這花是怎麼來的,但他想這花就算不是夏枝的,也輪不到黃曉曉拿吧。
他對黃曉曉說,“收收你那大小姐秉性啊,再喜歡你也不能硬搶啊!”
他奪回那花又遞給了夏枝。
夏枝難得高看他一眼,這小子還真是無差彆攻擊人,誰看著不順心,就說誰啊。
這夏枝就寬心多了,不是和他一個人說就行。
“呦王守,今天怎麼太陽打西邊起來了,你竟然替這病秧子說話了?”
黃曉曉看了看夏枝柔弱嬌嫩的臉蛋,驀然了悟的嗬笑一聲,“你不會是看中這病秧子的臉蛋了吧,我怎麼沒出來,王守你這麼惡心啊,真是急了,不挑食啊。”
“你嘴邊放乾淨點。”陸石安都聽不下去了,小嘴像抹了毒似的,穩定輸出,“你是屎吃多了嘴巴一張就噴糞,還是眼睛瞎了,看誰都覺得心跟你一樣黑啊?不就是幾朵花嗎,那花圃裡有的是,喜歡就自己摘去,你又不是斷手斷腳,小嘴一張你是啥都想要。”
黃曉曉一敵二,絲毫不示弱。
雙手叉腰的仰了仰脖,“哦,你也看上病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