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被夏枝扒的精光,唇瓣和鎖骨上都是咬痕,沈肆年的嘴硬才治好。
他捂著胸口的風光,扭捏的開口,“我、我愛你。”
其實他沒有不情願,隻是愛與不愛,在這之前他沒有想過。
不是他不願想,隻是不敢想。
不敢肖想。
夏枝還算滿意,脫下身上的外套扔給了他。
“回家。”
沈肆年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慌慌張張的穿上外套,鼓著腮幫還有些委屈。
夏枝對他放下狠話,“再嘴硬,就親爛你。”
沈肆年拉上拉鎖,垂頭沒應,心下卻隱隱興奮,指尖都在雀躍的發顫。
今天的夏枝,讓他一下子認不出了,就像是被野鬼附了身。
隻是
他摸著唇瓣,心中感情難自抑。
隻是這感覺格外的舒爽,甚至勾起了他的一些小心思……
回到家,沈肆年不敢說一句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夏枝發話。
夏枝給他換了套新被褥,一轉身發現小狗滿眼委屈的盯著他,心裡那種玩弄感油然而生。
反正已經露餡了,他乾脆不裝了,朝沈小狗擺擺手,“過來,給我親一口。”
沈肆年抿唇害羞,但步子已經實誠的邁過去了。
“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直接。”
“直接?”
夏枝笑了,“哪裡直接?我還沒說想現在就……”
沈肆年緊急刹車一般捂住了他的嘴,總感覺夏枝的嘴裡要說出什麼要命的話來。
他猜對了。
如果他不捂住這張嘴,恐怕說出來的話就是想死你!
鎖鎖震驚jpg!
我那口無遮攔的宿主!
鎖鎖堅信,這不是受原主性格影響,而是他宿主的心裡話。
絕對是老色批的心裡話。
隻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家宿主能反弓誒,搓手手期待。
嘶哈嘶哈!
沈肆年見夏枝眸子乖巧,心軟著要放開手。
隻是他錯了。
今天的夏枝就像喝了假酒一樣,卻意外撩的不行。
手心暖呼呼一片,他感覺像是被軟軟的果凍劃過,緊而水麵拂過,驚的他縮回了手。
“你……”
他話沒說完,夏枝就已經拽著他的衣領,踮腳親上他粉嘟嘟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