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
夏枝拍拍手,才合上了抽屜,門口就傳來轟的巨響,他的心尖也跟著震顫幾分。
再抬眸,門口赫然站著兩人,尤其是孟庭琛,麵若寒霜,眸色冰涼。
“先,先生……”
此刻,他的結巴,在孟庭琛眼中成了心虛。
鷹七二話不說,反手將他按在桌子上。
“唔……”
冰涼的桌板,讓他忍不住瑟縮。
“再動卸了你的胳膊!”
聞言,膽怯的兔子終於老實了。
說罷,鷹七還悄悄看了眼老大的表情,生怕老大又要說將他喂豬的話。
“先生……”夏枝痛的緊咬牙關,淚眼朦朧的看向孟庭琛。
卻發現孟庭琛的臉比任何時候都要冰冷,就像是換了個他不認識的人。
孟庭琛看向那明顯被移動過的雕像,冷嗬一聲。
弄了個明顯的誘餌,沒想到傻兔子直接就上鉤了。
該說他是真的笨,還是聰明呢?
自己倒是差點被他騙了。
他走近夏枝,“說說,來書房做了什麼?”
夏枝抿唇,似是有些為難,想了想又堅定的搖搖頭。
“不能說?”
兔子又點點頭。
“嗬!”
“唔……”
下頜被狠狠捏住,是夏枝沒有感受過的凶猛,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開始作響。
莫名的,他很委屈,先生果然是厭倦他了嗎?
怎麼突然對他這樣不好。
“先生,求求你……”不要丟下我。
隻是後半句,他痛的說不出。
卻被孟庭琛誤認為,他和那些被發現的間諜沒兩樣,隻是卑微的求饒。
他驀然一笑,那笑容卻陰暗又恐怖。
“讓我猜猜,你身上是不是也有那毒藥?”
“是自我了斷的,還是要用到我身上?”
下巴被狠狠甩開,磕在桌麵上。
夏枝流出熱淚,拚命的搖頭。
先生在說什麼,他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鎖鎖給他的親親宿主開了疼痛屏蔽,從商城裡兌了一包瓜子,搬來小板凳,靜靜看好戲。
衣服被撕碎,夏枝哭著抵抗。
鷹七下意識的彆過頭,四散的布料在他眼前滑落。
“孟先生,不要,求求你。”
孟庭琛攬著他的腰,將他帶進自己懷裡,“藏哪兒了?嗯?”
夏枝嗚咽搖頭,癱軟在他懷裡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