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氣悶的挑了挑香菜,“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謀殺本少爺。
你這個壞東西!”
噗……
莫名的,好笑。
陸時嶼拿個小碟子,坐下來給他挑香菜。
任勞任怨那樣,仿佛剛才勇猛撒香菜的人不是他。
挑好了,那麵就推到了夏枝跟前。
陸時嶼的手藝很好,夏枝餓的凶,吃的好大口。
隻是那麵燙的很,“呼……”
舌尖才碰了碰,就又退了回來,呼著舌尖,吸著涼風。
那晃動的……瑩著水潤,瞧的陸時嶼一陣口乾,捏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了一口。
隻是杯口才離開唇邊,就被蠻橫的奪了去。
他……
那大半杯水,全進了夏枝的肚子。
陸時嶼的注意力全在那滾動的喉結,和透明杯底映照出的紅潤唇瓣。
該死,方才,黑暗中的記憶湧上心頭。
掌心捏緊,隱忍的指甲劃著大理石的桌麵,發出不和諧的聲音。
“你做什麼?”夏枝落下杯子,撐頭看他。
“你煮這麼熱的麵給本少爺吃,是想燙死本少爺是吧。”
瞧瞧,那嬌蠻的勁兒又來了,但是莫名的,陸時嶼不惱,反而……反而有些喜歡。
草!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
夏枝不理他,自顧自吃麵,熱湯下肚,疲憊的身體才舒適了不少。
陸時嶼垂頭,腦海中畫麵搖動飄蕩。
不多時,麵前多了一碗麵。
準確的說是半碗。
夏枝擦擦嘴,懨懨開口,“我吃飽了,彆浪費,你吃掉吧。”
這是……狗剩?
看出他的嫌棄,夏枝不免惱怒,“怎麼,嫌棄本少爺?”
那不講理的架勢,像是但凡他點一下頭,夏枝就能讓他頭身分家一樣。
注意力又移向那輕舔瑩潤的唇瓣,陸時嶼像著了魔,拿起那筷子吃了起來。
“你……”夏枝伸出的手一頓,他剛想說,讓他去拿雙新筷子。
心中不免發笑,表裡不一的狗男人。
心裡騷的很吧。
其實陸時嶼晚上也沒吃,畢竟,陸紅心情不好,還是要從他這兒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