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無措的站在原地,哭的崩潰,耳邊嗡鳴,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做不出,已然情緒崩潰,隻顧大哭。
“媽媽……嗚嗚嗚……”
“想跑?門都沒有,等老子挖了那小子的腎,你還得伺候老子!”
隔著扇門,夏枝揉了揉手腕有些動容,身旁是早已割斷的繩子。
“鎖鎖,你說我現在出去打渣男一頓怎麼樣?”
鎖鎖支吾的搖搖頭,“不太好吧。”
夏枝仰頭靠在門口,舌尖拱了拱,心裡不爽。
“不行,你給小爺一把電鋸,小爺現在就割了他的手,讓他要挖我的腎。”
鎖鎖沒答應。
就聽“嘭!”一聲。
門應聲倒地,空中塵土飛揚,夏枝抬起的腿豎在空中。
鎖鎖嘶,這一幕怎麼似曾相識啊。
夏枝挑眉看他,“哥帥不帥?”
鎖鎖毫不敷衍道“帥帥帥。”
“宿主放心乾,我去放哨,等陸時嶼快來了,叫你。”
既然宿主手癢了,那就去乾,大不了,到時候它去商城給宿主買點道具。
夏枝k著給它比了個ok。
“你,你怎麼出來了?”
拿著酒瓶的男人一愣,看著那七零八碎的門,有些懷疑人生。
這是他兒子嗎?勁兒這麼大?
不隨他啊?陸紅勁兒這麼大?
陸紅要是勁兒大,當年在小巷裡,也不會被他得逞了。
趁著機會,女人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摟過小女孩,躲進了旁邊的臥室,鎖上了門。
夏枝揚了揚眉,嘴角譏笑,“聽說你要挖小爺的腎?”
井肖仔細端詳了一番他的樣貌,的確和他年輕時極像,都長了張帥臉,絕對是他兒子。
他笑了,“是啊,你老子我病了,你做兒子的,挖一個腎也不犯毛病,死不了人。”
夏枝看著那一頭紅毛,和瘦弱的身體,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他是那天宴會上灑酒的人。
那張臉,兩側瘦削的凹陷,當真是病的等不及了。
“哦。”夏枝無辜的攤攤手,“那又怎樣,關小爺屁事。”
這個強奸犯,還是家暴男,現在又想來挖他的腎。
嘖嘖,能生出他這個帥兒子,真是他唯一的優點了。
井肖從口袋中摸著什麼,悄悄背過了手,“陸紅沒跟你說嗎?”
井肖“也是,他要是跟你說了,我也不用這麼費力將你捆來了。”
夏枝是被他迷暈扛過來的。
夏枝為了配合他,裝睡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