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笑的輕飄飄的,映在陸時嶼心裡,卻刺痛的像橫了把刀。
他將人打橫抱起來往樓上走,“你剛出院,身子弱,先去休息一會兒吧。”
夏枝靠在他懷中沒應聲。
這個家,不僅夏父夏母不在,就連仆人,也不在。
隻有他和陸時嶼。
他這是被軟禁了?
不過,若不如此,他或許就要凍死在大街了。
“枝枝,鮮榨的芒果汁,喝點潤潤嗓吧。”
夏枝接過芒果汁,手不穩,果汁傾倒一床。
夏枝驚覺的拱起身子,頓時紅了眼眶,手胡亂擦著被子,“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擦乾淨……”
陸時嶼“沒關係的枝枝。”
夏枝自顧自搖頭,像是聽不見一般,眼淚嘩啦啦的流,手上都是黏糊糊的果汁。
陸時嶼“我說沒關係!”
拔高的音量,擲地有聲的氣勢,將人心思喚了回來。
夏枝抬眸,顫抖的睫毛簌簌落下淚來,當即就攪亂了陸時嶼的心。
他將人擁進懷裡,疼惜的吻了吻發頂。
“枝枝,沒關係的,你做什麼都不需要道歉,在我這裡,你永遠都是我的少爺。”
他知道夏枝在擔心什麼。
無非是覺得,自己是假冒的,之前還放縱的做了那麼多事,怕陸時嶼趕走他。
他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是陸時嶼的施舍,他怕自己把握不住,就會轉瞬即逝的消散。
他能感受到小少爺的不安,脆弱的心靈在得知真相後無法承受,在崩塌邊緣。
鎖鎖“嗚嗚宿主彆哭。”
夏枝吐舌,[略,哥裝的。]
鎖鎖“……”擔心都喂了狗。
陸時嶼換了新被單,將夏枝抱回了床上,突然聽到他訥訥開口,“他好久沒來了。”
陸時嶼手一頓,“他是誰?”
夏枝搖搖頭,“沒誰。”
陸時嶼收起複雜的神色,轉而露出一抹笑來,“我去做飯,枝枝想吃什麼?”
夏枝想吃大……咳,“吃雞翅。”
“好。”陸時嶼摸了摸他的頭,“我去給枝枝做雞翅。”
陸時嶼走後,夏枝仰頭一躺,“誒呀,好久沒刺激刺激了。”
鎖鎖“你剛才故意說給他聽的吧?”
夏枝裝傻啊了一聲,“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