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序托抱起他,按著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給足了安全感,這才上窗前去看。
沒有一絲人影。
他拍了拍夏枝的背,“是不是做噩夢了?”
夏枝猛烈搖頭,身子都在戰栗,“好可怕,眼睛,突然、突然出現!”
沈時序眸色複雜,他先安撫好夏枝,關好窗子,他安排人留意四周。
夏枝借勢挽留他一起睡。
沈時序見他當真是受了驚,便也沒拒絕。
夏枝舔舔唇,露出得逞的笑。
小黑衣人,謝謝你哦,為我爭取的夜間福利。
夏枝借著害怕,一個勁兒往他懷裡拱,唇瓣不知多少次無意識的擦過他的臉頰。
沈時序隻覺煎熬,但又隱隱暗爽。
莫名的爽,不知怎麼回事。
鎖鎖[就這個夏枝爽!]
夏枝[……少上點網吧。]
黑衣人沒找到,但沈時序最近不許他在隨便出門玩了。
夏枝也能猜出來,對他不軌的人,要不貪色,要不就是貪圖他這一身的血。
他看著掌心的疤痕,應該是有人認出他的身份了。
血這種東西,這麼有用,誰不想奪去為自己所用。
畢竟羽族幾年才能出現一個,運氣不好十年也出不來一個。
畢竟那些綁架羽族的人,他們自己還要用,夏枝算是幸運的,被拿出來當拍賣的試驗品。
幸運的被沈時序買了回來。
助理有句話說的特彆對,若不是沈時序買了他,那他定是活不久,彆說血,肉都被瓜分的不剩什麼。
即便有人說血是解藥,肉不是,但仍會有人不信,覺得什麼都是寶貝。
這就是人性。
沒事的時候,沈時序也會帶著他一起去公司。
這天,趕上有生意要談,沈時序就帶著他一起來了。
生意場,確是熟人局。
來之前,助理不知扒了夏枝多少次眼皮,才將黑色的美瞳帶進夏枝眼中。
期間,夏枝不知哭訴了多少次,助理就挨了他老板多少眼刀。
助理……這哪是養孩子,這是供祖宗!
沈時序將夏枝安置在套房隔壁的休息室,“乖乖等我回來。”
他不打算讓小家夥進入那汙濁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