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咬唇,圓潤的眼睛純然的忽閃著,“什麼是吻?”
“吻就是……”沈時序低頭,撫著夏枝的後腦,親了上去。
夏枝瞪大眼睛,抬手,卻隻是捏上了他的衣襟。
溫柔的幾下觸碰後,沈時序告訴他,“這就是吻。”
沈時序覺得自己犯了個大錯誤。
小家夥不知道什麼是愛,他這是在誘導他犯錯,誘導一張天真的白紙。
不想,夏枝咂咂嘴,神色一亮,“喜歡!”
“什……”
夏枝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扯著他的衣領,主動吻上。
青澀的吻,毫無技巧,學著樣子,舔著他的唇瓣,跟隻貓兒似的。
沈時序沒來由的發笑。
既然是白紙,何不由他來作畫?
管他真不真,隻要畫上去了,就是真實的。
他扯過剛剛鬆懈的小東西,“吻可不是這樣的。”
他垂頭,在懷中人驚詫的眸光下,大力親了上去。
就像教學一樣,禁錮著他,不斷嘗試各種程度的親吻。
夏枝覺得自己慢慢醉了,最後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沈時序都沒有放過他。
“當我一輩子的解藥吧。”
昏昏沉沉間,他聽沈時序說。
“什麼……”他無力的喃喃。
沈時序抱住他,吻了吻額頭,“隻有你才可以療愈我。”
——
“大外甥!”
沈時序“……”
“我來你家抓娃娃,大外甥,小美人呢?”樂樂四下看看,都沒見夏枝。
“剛睡下。”
樂樂看著鐘表,“四點,這是睡的什麼覺?”
中場休息覺。
沈時序總不能說,夏枝是被他親暈的吧。
“抓你的娃娃,大人的事兒小孩彆管。”
“嘿!怎麼跟你舅說話呢?”小手一背,小玩意兒又拿出了老練姿態。(裝的)
沈時序看著十分能裝的小舅舅,眸子一轉,忽然笑了。
“你笑什麼?”
沈時序招招手,“過來,給你找點活做。”
樂樂站過去。
“湊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