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序的毒好像真的快解了,幾天下來,都沒機會半夜偷香。
索性,他直接上演我就是演員,夜襲小被窩。
夏枝睡得好好的,突然夢見有小狗撲到他身上舔他。
“旺財彆鬨。”他隨口編了個名字。
沈時序“……”
他低頭,故意在夏枝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你個壞狗!”
沈時序“……”
沒犯病時,他不會吸他的血,他心疼這具小身板。
心裡鬱著一口氣,他低頭想將人吻醒。
夢裡的場景一下子就從陸地切換到海底。
夏枝下意識開始狗刨,四爪各有各的想法,那一腳差點踢到寶貝上。
沈時序驚出一頭冷汗,捂著那裡,不敢再下嘴了。
呼吸順暢,夏枝咂吧咂吧嘴,繼續睡得香。
“豬嗎?”沈時序捏著他的鼻子晃了晃。
這都不醒?
沒條件自己創造條件,夏枝小嘴一張,改口呼吸,照樣睡得香。
沈時序捏捏拳頭,那叫一個氣。
口呼吸不好。
他鬆開他的鼻子,泄氣的翻身上床,躺在他身側,霸道的將他摟進懷裡。
仗著他現在睡得死,沈時序上下其手,胡亂摸索,在那細腰上反反複複的摸。
也不知道是能摸出花來還是怎樣。
人有三急,等夏枝憋醒時,天才剛有些亮。
他昨晚做夢,夢見被狗啃了,後麵又溺水,最後又被豬壓。
累得很。
他想揉揉肩膀,不想手壓根動不了,偏頭一看,好嘛,豬就旁邊。
他尿急,想抽出手。
沈時序抱得緊,一手纏繞他的手臂,一手環著他的腰,像隻癩皮狗一樣,難纏還黏人。
沒辦法,他推推他,“我要上廁所。”
雙腿都夾緊了。
沈時序皺皺眉,緩緩從睡夢中醒來,下意識的蹭著夏枝,腰上的手緊了緊。
夏枝臉色一白,腿夾的更緊了,“廁所廁所!”
他猛拍著沈時序,沈時序瞬間驚醒,“什麼?”
夏枝使出洪荒之力,猛地推開他,“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