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上乾乾淨淨,什麼疤痕都沒有,但夏枝還是認出來了。
他盯著男人的眼睛,笑笑,“跟蹤我的刀疤男是你吧,還有那天爬我窗戶的老鼠也是你吧。”
“怎麼?給我表演飛天耗子?”
男人眉眼微挑,明顯有些意外,“你,裝的?”
他跟蹤夏枝這麼久,他的性子他都看在眼裡,唯唯諾諾的,哪裡有現在這種盛氣淩人的樣子。
“我?”夏枝挑眉,“你爹。”
男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顛著棍棒的力氣又重了重,“你想死?”
“你敢嗎?不想要我的血?”
他其實挺好奇的,這男人應該是杜家的人,一直監視他,應該就是為了確定他的身份,既然已經確定了,為何不直接告訴杜家,為何還要跟著他。
其實,他有私心吧。
“你沒資格跟我說話,叫杜憶歡出來。”
男人有些意外,“倒是小瞧你了。”
夏枝不屑,“切,你眼瞎就說眼瞎,想誇我就大方誇,什麼小不小瞧的。”
這種故作神秘的人,真能裝。
發現了是自己聰明,沒發現就是小瞧了。
夏枝最煩這種油膩裝逼男。
小係統感覺他家宿主應該是這個世界說話太少,被逼瘋了,現在一個勁兒的輸出。
這時,女人從角落裡走出來,身著破衣服,臉色差的很,像是被人吸了精氣。
她看著夏枝,像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夏枝忽略掉她的眼神,若不是被綁著,他真想笑著跟她揮揮手,“又見麵了,陰溝裡的小老鼠。”
這句話簡直戳到杜憶歡痛處了,“你說誰是老鼠?!”
她一把奪過男人手中的棍子,不料身體太差,被棍子帶的一個踉蹌。
夏枝沒忍住笑,這更加激怒了她。
夏枝無辜聳聳肩,“我說的是實話啊,那天我們從火鍋店出來,你就一直在暗處偷窺我們,沒人告訴你那樣子真的很像陰溝老鼠嗎?”
夏枝眸色純然,還帶著關切,那模樣仿佛在說,真的沒人告訴姐姐你嗎?
“你!”杜憶歡捏緊棍子,隻是棍子已經落了地。
男人接過棍子,“還是我來吧。”
杜憶歡紅眼盯著夏枝,“所以你一直在裝,雞血也是你故意的是不是?”
夏枝“是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