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而一笑,“殺了我,我的實驗室裡還有千千萬萬個我,你們滅的了我,滅不了我的實驗室。”
他看向夏枝,惡狠狠道“你永遠也解救不了你的族人。”
他本以為可以激怒夏枝,不想夏枝忽而平靜一笑,“是嗎?”
突然,門外一陣響動,兩個黑衣人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闖了進來。
當血人抬頭的那一刻,男人愣住了。
這血人就是他們實驗室的骨乾。
沈時序用槍口勾起他的下頜,不屑凝視,“這個世界比你有本事的人很多,恰好,你就碰上了我。”
說罷,他一把拉過夏枝。
猝不及防間,夏枝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他剛要反抗,就被捂住了眼睛。
那無比熟悉又眷戀的感覺,讓他一瞬間就平靜了一下。
緊接著,一聲槍響。
他明顯感覺有人將他護住了。
等恢複光明時,眼前的男人柔和的對他笑,側臉還沾著血。
而夏枝的身上,乾乾淨淨。
沈時序道“你永遠都是我潔白無瑕的枝枝。”
沈時序多次來鏡場,演出一副急切需要羽族且無腦大款的假象給他們看。
他打聽過,羽族少年的販賣次數不多,但每一次都在鏡場。
且鏡場每期出售的死物,大多來源地界就在羽族曾經居住的周邊。
那這條利益鏈,基本可以確定,是一條線。
所以,他最後一次去鏡場時,主持人這種看似有權威的角色,他統統忽略。
但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那些工作人員和小差身上,他都加了小型定位和竊聽器。
越是拋頭露麵的人,越不是幕後最大的贏家。
但,沈時序也有賭的成分,但是恭喜,他賭贏了。
今天,來拍賣場前,他就已經提前派人去了他們的老巢,一鍋端。
那些羽族也被救出來了。
但他們已經沒辦法適應現在的社會了,所以沈時序將在拍賣會沒交出去的兩個多億,拿來建設羽族學校了。
等這些被救出來的人,能學到適應正常人的生活,就可以畢業。
夏枝好奇,“你本來也沒打算給他們錢,乾嘛還演壓價的那出戲?”
沈時序“氣氣他們。”
這世上,還沒人能耍得了他沈時序。
有的。
他看著眼前,這個懵懂的小團子,他拍拍頭,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床上的小把戲,他經常被他家小枝反鎖在床頭呢。
“快彆說了。”沈時序大手勾過夏枝的肩,急不可耐,“快回家讓我嘗嘗。”
夏枝“什麼啊?”
那勾著肩膀的手,垂直落下,在那團圓東東上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