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洗澡時沒注意，這一刻，倒是清晰。
葉青南摸了摸，惹得他身子顫抖不停。
葉青南沉默片刻，道“需要我幫你上藥嗎？”
夏枝輕輕抬眸瞧他，小心翼翼發問，“可，可以嗎？”
葉青南“當然。”
枕頭很軟，是他這輩子枕過最軟的枕頭。
夏枝整張臉都埋進枕頭裡，手還不停捏在上麵，心裡都跟著軟綿綿的。
被子蓋到瘦弱的腰上，恰到好處的遮上了隱私部位。
背上的傷更嚴重一些，不僅有凍傷，還有鞭打傷痕。
葉青南盯了很久，直到夏枝有些困意，他才想好從哪兒落手。
他拎來醫藥箱，幫他處理背上的傷痕。
疼痛瞬間襲擊大腦，趕走了夏枝所有的困意。
渾身一震，他咬緊枕頭，不敢吭聲。
葉青南看著枕頭上，那越發捏緊發抖的手，他摸了摸口袋，有顆糖。
“夏枝。”
少年一怔，有些恍惚。
他傻傻抬頭，就見那有些陌生的名字被葉青南輕輕喚著，十分溫柔，好聽的他心尖都在打著旋兒。
很久沒人叫過他名字了。
記憶裡，除了喂，就是賤貨乞丐什麼的，沒準再過幾年，他都會忘了自己叫什麼，還真以為自己叫喂了。
愣神間，口中一甜，他驚喜的瞪圓眸子，咂咂嘴，糖果。
他吃過的，乞討的時候彆人給過他，雖然最後都被彆人搶走了，但他偷偷嘗過，就是這個味道。
葉青南溫柔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吃了糖，就不疼了。”
夏枝眸光微顫，像是捕捉到了黎明初始時，那道最不明顯的光。
他想轉過身來好好看看他，不想被葉青南按住。
“彆動。”
他這才意識到，隨著她的動作，某些部位隱隱曝光。
他連忙乖乖趴好。
葉青南摸著他腰間的紅色蝴蝶，是用模具燙出來的，印在皮膚的火紅，像是滲著滾燙鮮血，詭異的美麗。
他輕輕碰了碰，“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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