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周日沒課的一天,夏枝打算一覺長睡不醒。
導員的微信催促著他們,景文珂看著還睡得香香的夏枝,問童岩,“叫嗎?”
“叫屁。”童岩翹腿,側坐在凳子上,雙手交疊放在椅背頂上,頭擱置在雙臂上,姿勢悠哉,“又不是要死人的急事,讓他等著去,好不容易能讓孩子多睡會兒,催催催的,催命呢?”
“岩岩說的對。”景文珂打開外賣軟件,遞到他麵前,小聲說,“岩岩,想吃什麼,等夏夏醒了,我們一起吃。”
童岩瞥了一眼,看到了首頁的漢堡,他記得昨晚夏枝在睡夢中砸吧嘴要吃披薩,“披薩吧。”
景文珂眼睛一亮,“岩岩,你怎麼知道我愛吃披薩,你是不是暗處觀察我了?”
童岩“……腦子不好就治。”
夏枝是被香味給喚醒的。
“好香……”
景文珂舉著一個炸雞腿,在他鼻尖前晃啊晃。
夏枝“嗷嗚”打挺似的,坐了起來,死死咬住了雞腿。
“刷牙再吃!”景文珂拍拍他。
奈何夏枝跟咬上人肉的喪屍似的,隻知食髓,不知鬆口。
氣的景文珂“當”給那圓潤的小腦瓜一下。
夏枝一下子就被敲懵了,眼冒金星,身子直直倒下去,舌頭一歪,暈了。
“靠,你他媽倒是下手輕點啊!”童岩護孩子的上前將人推開,揉了揉夏枝的腦袋,“枝枝?”
“枝枝?”
“暈了?”
景文珂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躺板板的人,鼻子還在努力聞味兒。
他上前雙手直接伸到夏枝的腋下。
“我靠哈哈哈……彆……哈哈哈……”
夏枝不僅瞬間清醒,還在床上扭成了一根麻花。
童岩“……”
“小壞蛋,還在這兒跟我裝?我差點被岩岩的打成肉餅!”
夏枝含著眼淚求饒,“錯了哈哈,我錯了……再撓哈哈……要,要憋不住了……”
童岩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快停下,他要憋不住了。”
“哈?”景文珂一愣,就看夏枝一溜煙的功夫跑到了廁所。
“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