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救……”
意料之中的痛沒有,反而很宣軟,他身子平穩的落在溫熱的懷抱,就聽熟悉的聲音浮在耳畔,“什麼舅,我是你老公。”
夏枝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在他們宿舍樓下的人,腦子飛快得出一個結論,“你是趴牆角的變態。”
是不是以前夏枝沒注意的時候,他也趴過牆角?
那那那,那自己趁著童岩他們不在,在宿舍假裝自己是歌王,舉著水瓶子瘋狂嚎叫算什麼?
算他失心瘋嗎?
看著小東西臉色紅橙黃綠,一會兒一個顏色,江燃不免發笑,還不忘補刀,“歌唱的不錯。”
夏枝“……”
他揪起夏枝背上的包裹,“呦,離家出走啊?”
不是感情很好的一家三口嗎?
他將人摟緊在懷中,趁機寒暄,“還是你老公好吧。”
夏枝憤憤哼了一聲,沒什麼殺傷力,反而很像小動物哼唧。
江燃抬頭看著漆黑的宿舍,趁沒人發現,直接將夏枝扛走了。
抱回家咯。
抱回家‘炒菜!’
他最喜歡和枝枝做飯了,香香。
浴室裡,夏枝被他搞的暈頭轉向的,微微推搡了一下,江燃以為這是夏枝的情調,沒想到爽到一半,他就感覺到跨抱著的人開始發熱。
一開始還以為是恩愛上頭的正常發熱,後來越來越不對勁。
完蛋了,剛把人拐回來就弄生病了。
其實是夏枝白天貪嘴,吃了很多冰的,冰激淩兌冰飲料,裡麵還加冰西瓜,肚子不疼都算夏枝命大,晚上又被江燃這麼好一頓折騰,身體自然禁不住。
江燃趕緊仔細的幫夏枝清理好身體,就將少年像蠶一樣裹起來發汗。
手忙腳亂的找藥,伺候著,忙乎到淩晨三四多,他才抱著裹著大被子的夏枝,靠在床頭睡了過去。
結果大早上童岩和景文珂就殺過來了。
看見白著小臉裹在被子裡,發絲淩亂,十分脆弱的少年,童岩差點刀架在江燃脖子上。
“是不是你沒做好措施才讓他生病?”
江燃能說冤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