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有些生氣，身體的疲憊也一瞬間湧了上來，“我說出去。”
似是聽出了他心情不太好，裴玉乖乖出去了。
幾分鐘後，夏枝洗好出來，趴在床上感覺累的像擺攤炒了幾百份炒飯。
關了燈，裴玉隻是靜靜的靠上來，輕輕擁著他，閉上眼。
今晚不是沒有效果的。
可以擁抱著入眠了。
隔天中午，夏枝才悠悠轉醒。
身上有些地方有點痛，好像被口最壞了。
身旁早就空空蕩蕩。
他走下樓，迎麵碰上了端著粥碗上來的裴玉。
裴玉看見他，神色喜悅，“醒了，洗漱吃飯吧，我給你端上去。”
夏枝點點頭，乖順道好。
裴玉盯著那張和昨晚一樣，但看著卻不同的臉，意識到他又變成比較正常的樣子了。
夏枝洗漱好，乖乖坐在床上。
裴玉試探問道，“昨晚的事你都記得嗎？”
夏枝點點頭，敞開衣襟，上麵密密麻麻，都是裴玉留下的痕跡，“你昨晚弄得我很痛。”
裴玉臉一紅，連忙幫他合上衣襟，“記，記得就好。”
夏枝不是人格分裂，隻是單純的到了晚上，某些神經就異常活躍。
某些變態因子蠢蠢欲動。
而白天，這些因子就會老實的回去補覺，夏枝也就沒了做病態事情的激情。
白天很乖，還很容易eo。
裴玉說話很小心，生怕又提到哪個詞，讓他像昨天白天一樣，心神不寧，神經緊繃感到害怕。
“媽媽還沒回來嗎？”夏枝小口喝著粥，抬頭問他。
裴玉點點頭，“嗯，誰都沒回來。”
已經臨近下午一點了。
裴玉很期待今晚的小瘋子又會做出些什麼。
似是看出他對夜晚的期待，夏枝落下碗筷，獨自傷心。
“怎麼了？”察覺到他的情緒，裴玉也跟著放下碗筷。
夏枝囁嚅著唇瓣，半晌弱弱開口，“你是不是討厭白天的我，不喜歡我這個樣子。”
“怎麼會！”裴玉對他的提問，感覺有些驚訝。
看著神色脆弱的少年，他才覺得自己似乎不是太了解夏枝，他湊近一點，直接坐在了床邊，挨著他，“白天和晚上，都是你。”
夏枝“我不是精分。”
“我知道。”裴玉握了握他的小手，“因為是你才喜歡你，不是因為白天的你，還是晚上的你。”
夏枝想起來了，裴玉是貪戀他的美色。
對自己一見鐘情，是因為自己露了大腿。
夏枝仰頭，眸色單純的看他，“是不是隻要我露的多一點，不管白天還是晚上，你都喜歡我，對我上癮。”
裴玉愣了一下，臉色有些紅，“說，說什麼呢。”
“不是嗎？”夏枝揚了揚眉，微微霍開一點衣領。
裴玉咽了咽口水，卻沒移開視線，直勾勾盯著。
夏枝順著他的視線，一點點勾開更多的紐扣。
“好了。”裴玉突然按住他的手，聲音有些飄忽，“先吃飯吧。”
夏枝眨眨眼，“要哥哥喂。”
裴玉咬了咬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