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之計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剛剛回京就有兩個王繞著她的來曆不放,她不想公主也有同樣的懷疑。
看了看坐在案幾旁的祁王,她突然看到了他臉上的無恥。
他怎麼可以賴在一個姑娘的房間裡不肯離去。
齊清兒開始憤怒,她伸出一隻手,指著祁王,“祁王殿下,請你現在馬上離開!”
好大的口氣!
她忘了她一介布衣的身份。
祁王猛的起身,齊清兒適才的那句命令說得太像他認識的那個齊清兒了。
過去在齊府,他不隻一次的被齊清兒這樣命令式的趕回宮去。
然後隔不了一天,他再回去,她總是會說,“叫你離開,你就是真的回宮去麼?!”
當時年僅十歲出頭的祁王,就開始覺得女孩子的心理難以捉摸。
……
祁王一點一點向齊清兒靠近。
他的眼神瞬間灼熱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齊清兒的雙目。
剛才她隨口冒出來的那句命令實在太像,連語調都是一摸一樣。
眨眼,祁王的手已經攏上了齊清兒的臉頰,他低下頭,呼吸沉熱,掃動在齊清兒峭挺的鼻尖上。
他再次不能自控的在她身上尋找他心裡的那個齊清兒的影子。
齊清兒本能地向後退。
祁王卻隨著齊清兒後退的腳步,一直往前。
良久,他終於開口道“你憑什麼這麼和本王說話,你剛才是在命令本王麼?!”
齊清兒骨子裡本就留著軍旅之人的血,倔強而不羈。
她想也沒想,直接道“對,我就是命令你,現在馬上離開!”說著撩起一隻手指向門邊。
語氣像,動作也像。
祁王更加沒了控製,她的一舉一動都像級了齊清兒。
咚地一聲,齊清兒再次退到了牆邊,再沒有後路,然麵前的祁王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就算是真的像祁王說的那樣,她怎麼叫都不會有人會應,她都要試一試,也顧不得公主會不會因此而懷疑她了。
她緊緊閉上眼睛,大喊來人。一聲,沒有回應,第二聲依舊沒有回應,第三聲,祁王再次狂熱地吻上了她。
齊清兒的暖閣周圍一片寂靜,院落當中更是空無一人。
那兩聲大喊,就像被黑夜吞噬了一般。
這一次,齊清兒沒有絲毫的掙紮,因為眼下的齊清兒連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在吻齊清兒,還是在吻嬅雨。
祁王狠狠地啃噬她的唇瓣,一陣掠奪。
他欲引導她張開她的唇,攻入他的馨香檀口之中,卻發現她緊緊咬著貝齒。
齊清兒的雙手在袖子當中收緊。
祁王今日對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會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不經意間貝齒咬得更緊。
祁王摟住她後腦勺的手微微一顫,突然鬆開了她的朱唇。他斜頭看著齊清兒,單手撐在齊清兒身後的牆上,垂頭自嘲起來,雙肩也跟著抖動。
片刻後,他緩緩地仰起頭,收起撐在牆上的手,向後退了一步,兩步,三步
齊清兒看著他退到了門邊,她就這麼看著,不動聲色。
最後祁王打開房門,踏出一隻腳,又停頓了一下,他就這麼望著地麵,他說“你,到底不是她……”
隨後整個人消失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