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靜靜聽著,沒有多大的表情。
他想了想,道“請嚴大人幫忙,不過是想取個捷徑,你若不願意,無妨,本王自有辦法解決。隻是一點,對於皋帝,還請嚴大人把握分寸。”
祁王說著靠近嚴頌道“清兒現在的狀況,本王相信嚴大人也是清楚的,我和她也已經在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皋帝那邊,大人不要太過分了,到時候便宜了太子。”
頓了頓,祁王後退一步,微顎首算是告辭。
然後直徑往臥房中走去。
嚴頌站在原地,他不得不承認祁王的短短幾句話,完全揪住了他對齊清兒的心。
抬目,看了看日頭。
距離精衛換崗隻剩下不到一個時辰。
一番斟酌之後,嚴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祁王府。
屋中的齊清兒昏昏沉沉,她不知外麵祁王和嚴頌都說了什麼,知覺麵前楚秦歌完美的臉龐叫她移不開雙眸。
楚秦歌站在床榻邊,兩手抱在胸前,戒備式的看著齊清兒。
半餉後,她道“我真為祁王殿下感到不值。”
齊清兒輕咳兩聲,麵前的半妝美人還真是個性情直爽之人,“楚姑娘的意思是?”
楚秦歌僵硬的坐下,掖了掖齊清兒身上的被子,沒好氣道“自從你回京,祁王就整日忙得不見人影,常常半夜不能入睡。我知道在祁王殿下心裡,沒有我隻有你。我現在告訴你,這也不是我第一次告訴你祁王對你的感情,也拜托你,對他好一點,他值得你對他好一點”
就這幾句話,楚秦歌歎了不下數十次氣。
齊清兒背靠著軟枕,聽著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癡情,剛硬,執著,豪氣的。
其實祁王有她這樣愛著,若是有一天齊清兒不在了,祁王也不至於沒有人照顧。
這時祁王回到了臥房中。
楚秦歌不知是本能的還是故意的,立刻從齊清兒身邊挪開了。
祁王沒看楚秦歌,直接在齊清兒身邊坐下道“適才讓你受驚了,現在感覺可好些?”
齊清兒點頭,“好多了”
說完無意的將目光在楚秦歌身上落了落。
一個女人要多愛一個男人,才有這樣的眼神,楚秦歌看向祁王的眼神。
可祁王卻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楚秦歌。
他微轉身,對著楚秦歌道“我和你說過,有任何消息不要親自過來,免得叫人看見,引來沒有必要的麻煩。”
楚秦歌垂目。
剛才這麼一鬨,她竟是忘了她今天過來的目的,緩了嗓音道“這件事,我不能交給彆人來轉達,因為關係到嬅雨姑娘的父母。”
楚秦歌還是稱呼齊清兒嬅雨,在她心底總還是不願意承認嬅雨就是祁王等了十幾年的齊清兒。
齊清兒聞言,身體一僵。
這雙假父母難道出了問題麼?
她急問道“什麼事?是他們已經入京了嗎?”他們入京,首先知道的也應該是齊清兒。
祁王安撫著齊清兒,轉頭看著楚秦歌,道“秦歌,有什麼話,一次性講清楚。”
楚秦歌顎首,“嬅勇戴夫婦還沒有入京,隻是城門口已經皇後的人在那等他們了。秦歌一時猜測不到皇後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所以覺得還是親自過來一趟比較好。”
皇後的人,又是皇後的人。
齊清兒強烈的感覺到皇後的威脅。
這個時候她派人看在城門處,難道是要攔截嬅勇戴夫婦的不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