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秦歌會意。
……
次日,嬅勇戴夫婦尚未入京,便傳來了城門血案。
說是兩個巨商因之前約定的事不能達成協議而起了衝突,據說兩方均有死傷,有一方則是傷亡慘重,官府的人趕到的時候,都基本咽了氣。而另一方中,傷勢重的,沒能跑走的,官府到的時候也都斷了氣。以至於到場的官人沒捉住一個活口。
說他們是商販,還是從他們的衣著打扮上確定的。
皇後在宮中聽說了此事,當著陛下還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是現在的巨商是越來越不守規矩了,都開始私自養打手了。
皋帝操勞於無邊無際的政務,自然不會對這樣的事上心。
麵對皇後的說辭,也隻是置之一笑,隻說這樣的小事交給京兆衙門處理就是了。
皇後便也沒了下文。
隻是對齊清兒恨得牙癢。
吃準了她不敢將此事抬上桌麵,竟是一個活口都沒給她留。
與此同時,宮裡傳來另一樁命案。
一個精衛,值班時不好好看守崗位,遊手好閒的好大酒,結果失足落進了池中。
泡了一個晚上才被人發現打撈了上來。
為此事,皋帝把嚴頌說了一通。
讓他好好整頓宮中的禦林軍精衛,這般遊手好閒的,一定早早發現,打發了去彆處,省的宮牆禁處因為這等好酒之徒,勿了宮廷安全。
嚴頌自然明白皋帝口中的好酒之徒,倒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口頭上答應了皋帝的要求,暗中還是細細給“淹死”的精衛料理了後事。
……
“這個時辰,嬅勇戴夫婦也應該到了吧!”竹婉兩手捏在一起,揚麵遙遙地望著街尾。
齊清兒忙瞪了她一眼,道“稱呼得改了,怎麼著他們也是我的父母。”
竹婉扭身看向齊清兒,“是,奴婢日後一定小心,隻是奴婢該如何稱呼他們?”
齊清兒挪了挪腳。
從接到嬅勇戴夫婦入京的消息,到現在也有近兩個時辰了。
為了表示對皋帝的感恩,齊清兒也在這府門口站了近兩個時辰。
她將手臂撐在竹婉遞過來的手臂上,道“叫老爺和夫人吧,這樣總不會出錯。”
竹婉點了點頭。
這時,人頭攢動的結尾出現了一輛顯眼高大的馬車。
馬車裡的人還時不時地揭開馬車窗布,對著街邊的店鋪商販指指點點,又交頭接耳的說些什麼。
遠遠看著,像是從未見過京城的繁華一般。
竹婉眼睛一亮,道“到了,那輛馬車上定是老爺和夫人。”
齊清兒微蹙了蹙眉。
待馬車在府門前落下後,她方轉了笑臉,迎了上去。未完待續。